佟言看着肖懷遠,“是您說的,小栩應該接國內的教育,我當時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你也支持我,現在我沒辦法照顧小栩,讓他的父親照顧他,我認爲是合理的。”
“阿言!”
肖紅眼睛當即就紅了,佟言沒有看,“媽,你爲我好,我也爲他好,一代管一代,我不認爲有什麼問題。”
佟言這話,既是打了肖紅的臉,也是打了肖懷遠的臉。
“這麼說是我多事了?”
肖懷遠突然笑了,看着佟言,“阿言是嫌外公多事。”
“阿言……跟外公道歉。”
“對不起外公,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們心疼小栩,但他也有自己在乎的人。”
“我想……想讓他長大以後當一個有有的人。”
肖懷遠突然站了起來,肖勛和肖紅都很怕他發火,“爸……”
肖紅扶着他,肖勛也扶着他,肖懷遠只是兩隻手撐在桌上,“阿言是大了,會自己做主了。”
“要是當年你爺爺這麼你的時候你能自己做主,那些不好的事也不會發生。”
“可是外公,我不認爲那些是不好的事。”
沒經歷那些,會一直呆在海城,後來發生的事,佟經國去世,佟家豪被陷害而死,肖紅冷漠,對來說都是難以接的噩夢。
每一件事都足夠讓崩潰,那時該怎麼辦。
誰會站出來扶着讓不要倒下。
沒有的,秦風喜歡,卻並非是非不可,孫文澤喜歡,但背後有孫家,他不得不以大局爲重。
有什麼,什麼都有,卻又什麼都沒有。
從最初的想不開,怨恨,到現在的坦然,冥冥之中只有天意,的生命中需要一個周南川這樣的人來教會許多道理。
佟言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看着肖懷遠,“你認爲好的,我認爲不一定好,你認爲不好的,我也不一定和你看法相同。”
“好。”肖懷遠眸子一冷,“既然你決定了,小栩的養權由你做主。”
“爸……”
“閉!”
肖懷遠猛地拍了桌子。
佟言頭一次見他緒如此激,這是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事。
他總是遊刃有餘,好像一切事都能智取,有時候也跟個普通老頭子一樣,會因爲家人的離去而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