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有些出神,問周南川,“你上次見到姚潔是什麼時候?”
“我沒見。”
“不是,我是問你在上次之後有沒有再見過?”
“沒有。”
“算來孩子也有幾個月了,是不是?”
周南川完全沒關心這些,憑着姚潔現在跟徐坤的關係,徐坤也不可能跟他說那麼多,“我真不清楚。”
佟言覺得姚潔可憐的,很想幫一把,但想想姚潔兩次向求助說的那些話,又覺得心塞。
姚潔可憐,但再可憐也不應該玩弄徐坤的,他滿心歡喜還想帶回家見徐母,後來彭然出現,徐坤這才知道,姚潔跟他就是爲了錢,沒有什麼。
他傻乎乎想跟人家結婚,人家傻乎乎的要撇清關係打了孩子去倒追另外一個男人。
站在徐坤的角度,徐坤確實是很冤,冤得不行了。
看出神,周南川微微彎腰看,“怎麼了?”
“沒怎麼,我在想做什麼能幫幫。”
“你做什麼都沒辦法幫得了,這人現在覺得全世界都在跟作對,你幫,認爲你在傷害的自尊,不幫,又覺得你冷。”
“做人很難的,言言,這種心理扭曲的人你早點認清楚。”
“你別這麼說。”
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佟言低頭,想起自己剛從西北回來那一年,家庭變故,還是姚潔來接的。
當時被周南川關在縣裡暗無天日的小房子裡,每天被他無的侵犯,也是姚潔察覺到不對勁,回家後找了佟家豪說明況,才讓最終離開西北。
現在的周南川沒有以前那麼病態了,可想起過去的事,依舊讓膽戰心驚。
“言言……”
“周南川,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姚潔現在雖然……你覺得是自作自,但是你想想,你如果站在的角度,未必能有做得好。”
“錯在不該利用坤哥的而撈錢,但要是有別的選擇,不會走這樣的一步。”
“在大學的時候,姚潔是個很好的人,喜歡彭然,這沒錯,但的家庭又沒辦法去選擇一個像彭然一樣灑不羈的人,熱藝,可父親去得早,母親再婚阻止不了,很多事都阻止不了的,只能被的跟着走。”
周南川笑了,“可以決定,只是狠不下心,一個下不了決心的人走不了遠路。”
“人要有原則,任何事,到了差不多的程度,適可而止,及時止損。”
“有時候原則不得不被打破。”
“那說明本就是個可以討價還價的人,可以容忍別人的得寸進尺,就要有勇氣去承擔他人得寸進尺而帶來的後果。”
一句又一句,把佟言說得一愣一愣的。
客廳突然傳來一陣靜,周南川連忙出去,客廳的電視突然從支架上甩下來了,小栩站在後頭,一臉驚慌。
“小栩,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爸爸媽媽,我沒事呀!”
周南川上前將電視拿起來,見電視架後面的螺鬆了,他蹲下將螺撿起來,那麼大一枚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鬆了啊。
回頭,見周栩正在朝他笑,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假笑,笑得真夠難看。
“手裡拿着什麼,給我看看。”
周栩往後一退,佟言也在這時候注意到孩子手上有東西,“小栩。”
“給老子拿出來。”
周栩不笑了,老老實實拿出了手上的螺刀。
特麼的,拆什麼不好,拆電視,剛才要是砸到他怎麼辦?
看周南川要發火了,周栩連忙道,“是爺爺教我的!”
易明德會帶着他拆電視?
周南川不信,這麼點大孩子要是養說謊的習慣不得了。
“周栩,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