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頂着重重力,生意上的困難尚且可以解決,海城當地的一些關係,也有辦法調解,唯有對佟言無可奈何。
周晨看在眼裡,也幫着勸過,或許佟言要的不是這些。
肖紅冷笑一聲,“一個人到最後,要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終有一天,人會變得堅強起來,變得冷漠起來,對周邊的一切都不在乎了,什麼都會變,唯獨自己所擁有的金錢和權利是自己的。
佟言要想不人欺負,平安順遂,靠着佟家豪留下的那些東西完全是不行的,唯有靠自己。
而肖家是最好的途徑。
安和的第一部漫完,爲給團隊提供靈,慶功宴結束後沒多久,周南川安排了團隊剩下的人員到祖國與邊境相的一坐山峯去旅遊。
搞藝的喜歡與世隔絕的地方,周南川是用了心的。
草原,雪山,景,牛羊,帳篷,不遠的山峯高聳雲,山峯上常年積雪,不見一綠。
周南川組織的,但他卻不太希佟言去,他私下將佟言到了辦公室,“這次安排的福利你別去,下次等我空了親自帶你去。”
“師團隊的人都去,我一個不好。”
“你肯讓我一個人帶着孩子在海城?”
捨得,他還捨不得讓他一個人去呢。
“周南川,我想去看看,國外的一些名勝地方我看過許多,國內的我見得很,我也想找一點靈。”
他放下手裡的文件,“沒有商量的餘地?”
“沒有。”
佟言決定好的事不容商量,周南川也只有妥協的份了。
安和全人員出發前往草原,到的第一天佟言的心便被這些景深深的抓住。
林風月剛到還沒來得及歇氣,易明德打了個電話給,“那邊聽說海拔有些高,你多加注意,要是遇到了什麼問題,打我的電話。”
“遇到問題打你電話做什麼,我不如多吃些高反的藥。”
易明德嘆了一口氣,“風月,我說的話。”
“我在忙。”
電話掛斷,林風月看到佟言在不遠搭帳篷。
這是世界第一高峯,山間像是飄着一層蘊蘊着的霧氣,冰雪裹着整座山,看上去多了幾分不可的莊嚴與麗。
關於這座山,有許許多多的神話故事,佟言和團隊的人剛到,不由得肅然起敬。
看上去山峯盡在咫尺,但佟言知道,離得還有很遠很遠的距離,看上去手就能到,實際上走個一兩小時都是輕的了。
那邊冰雪覆蓋,這裡卻有草原,儼然是兩個天氣,充斥着一不合理卻又合理的矛盾。
林風月跟團隊的人科普了一下這邊和邊境老早發生過的一些故事,還說了一些當地的況。
“師傅,你來過這裡嗎?”
“年輕的時候來過。”
林風月快三十歲才結婚,在那個年代屬於晚婚了,去過許多地方,看過許多地方的風景,生灑,不喜歡被束縛,在海城那樣的大都市卻待了一輩子。
一些人不太服佟言,太年輕了,縱是有一些本事也難以服衆,除了能力以外,大部分人還看閱歷,林風月往那一坐,一定是一道中心。
周南川加班,周栩在他辦公室老老實實的畫畫,這孩子稍微有一點畫畫的天賦,別看他人小,基本的鳥兒,小,鴨子,魚蝦,勉強會畫一些,而且一筆下去就能夠畫完,絕對不用塗抹和改。
但他就是不好好畫,一大疊A4紙,他在上面畫圈圈,一圈又一圈,一圈再一圈,像是再畫迷魂陣。
畫完了,又拿了一張紙,繼續畫圈圈。
他重複着畫,他自己不嫌累,周南川都看累了,“畫畫好好畫,畫的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爸爸,你知道我在畫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