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德也是一樣的,林風月是個溫賢惠的好妻子,但想要氣一個人行起來,比起周南川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怪他年輕時不走正道,怪他包庇易敏佳走他的老路,怪他對周南川過於心狠,沒有一件事是他能夠改變的。
次日早上,肖紅剛到辦公室便讓周晨給端了杯咖啡。
擰了擰眉心,撥通了電話。
“長臨,海城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你說的是哪件事?”
“阿言的事。”
“沒關注。”
慕長臨說的是假話,他不可能不關注,他也知道要和肖家一直維持生意上的利益關係,只有娶了佟言這一個辦法。
“小栩的照片是誰泄出去的?”
“你問我,我人在國外,國內的事一問三不知。”
找不到證據,肖紅找誰都沒用。
“長臨,真的不是你做的?”
“這些事還不到我親自出手,肖家的事,佟小姐的事,該肖家解決,不該沾手我絕不沾手。”
之前上過一次當了,慕長臨可不想親自手來當這個壞人。
總歸是聯姻,肖家不主把人送到他手上,他是懶得再費半點力氣。
肖紅喝了一杯咖啡,周晨冷笑,“你真信他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上次下藥的事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慕家與肖家旗鼓相當,就算慕長臨做了,肖紅有證據,也絕對不能和他鬧得太難看。
更別談現在只是猜測。
周晨在邊這麼久,不可能不懂,但他就是好奇肖紅爲了佟言還能做到哪一步。
“你不是口口聲聲爲好,現在小栩的正面都被人曝出來,你反倒不怕了。”
“周晨,沒有證據證明是長臨做的。”
他抵了抵腮幫子,轉頭就出去了,不再理。
勝負已分,沒有等到佟言和周南川主來找,肖紅不能等着見誤會越來越深。
是做的,認,不是做的,絕對不能認。
安和漫的人來了個大清掃,跟星和其他娛樂公司有合作關係,私下來往過的,全都查出來,被安和掃地出門。
留下的幾個都是願意跟着安和漫吃苦的人。
小栩的事影響到了佟言,但不會影響到公司,《年年》這部漫風評很高,作爲一個盈利公司,又得繼續準備下一部作品了。
當晚在酒店有一個正式的慶祝會,慶祝地點就在周莊。
夜晚的周莊靜中有鬧,自然風與都市結合。
台上主持人正在講話,漂亮的燈掛滿了周邊的茶樹,騰出一片地方供大家娛樂。
大家握着香檳,吃着糕點,佟言作爲這次的總監,自然是不了出場,與大家一起閒聊了幾句,還請了幾個做得比較功的娛樂公司的代表人到這邊來。
大家先前都不太看得上安和,見安和第一部作品功問世,且績不錯,都願意賞這個臉。
佟言酒量不行,沒喝幾杯就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看周南川和其他人過去打了一圈。
過了一陣男人坐在邊,“沒睡好?”
佟言的眼睛略顯疲憊,“昨晚明明睡得很早,但是不知道爲什麼。”
只覺全沒勁,提不起神來。
“周南川,你酒量是練出來的嗎?”
“沒練過。”
“能練出來嗎,我看師傅雖然不經常社,但也能喝。”
“你練出來對你有什麼好?”
“我想……”
“這些事給我,你好好的做你想做的事。”
做漫給了很多的靈,也在設計人和背景的時候找回了許多以前丟失過的創造。
周栩一小西裝坐在一,看周南川過去喝酒了,和佟言坐在了一起,“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