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覺得,人該活這個樣子才是最好的,用自己的青春證明了這件事。
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真正的強大。
周晨看着,好一陣沒有說話,肖紅深吸了一口氣,“周晨,你跟我這麼多年了,我們之間有信任,我不希你跟我作對。”
“我是不是走不了了?”
他知道得太多了,唯有留在肖紅邊才是最安全的。
“你可以走,但你要是走了,你就得離開海城。”
否則就是顆定時炸彈。
明知道他是不可能走的……
……
安和立漫的事傳到西北去了,周海洋和周大明不了解這些,不做評價。
但楊荷香卻有話說了,“漫,又是跟畫畫有關,川哥真是厲害啊,爲了斥資立了公司,不就是自己花錢捧人嗎?”
周海洋聽了這話臉當即就變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安和,周南川的地盤,哪有在人家地盤議論人家是非的。
陳翠也對楊荷香使了個眼神,楊荷香不以爲然,“要我說啊,你們就是會玩場面的,一個個說什麼兄弟義,真正的兄弟是要勸他及時止損。”
“夠了,帶小晗回去待着,公司的事有你說的份?”
周大明和唐翠都沒有說話,園子裡一些工人也都不講話了。
楊荷香覺得自己面上有些掛不住,“他不是經常說老潘借着公司的事在外面搞,他就不搞了嗎?”
還說?
周海洋頓時火氣上來了,“滾回去。”
他對楊荷香也客氣不起來了,這要是傳出去指不定傳什麼樣子,這幾年說話越來越沒分寸了,老是挑撥他和周大明不說,還在園子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閒話。
真當大家都是死的不。
要是這些人不擁着周南川,也就混不到今天這一步了,這是在犯什麼蠢?
楊荷香被周海洋吼得一愣一愣的,“行,我回去,你這幾年賺了點錢你就飄了,我說錯什麼了,本就是拿錢砸在人上,誰不知道佟言是學畫畫的?漫不就是專門給搞的嗎?”
“一個大老闆,一點格局都沒有,佟家都倒了……”
“楊荷香!”
“我真是瞎了眼,嫁給你這麼一個不明事理的。”
楊荷香擡手了眼淚,純粹是被吼得難爲而導致的,氣鼓鼓的看着周海洋,“我就在這看着,看着他怎麼自己給自己挖坑的,別錢花了跟之前一樣,人也跑了。”
“你……”
“又不是沒跑過……”
楊荷香抱着周小晗離開,司機送到縣裡的豪宅去,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還有些不平衡,“大事的男人一顆心吊在人上遲早要完蛋的,他們不信,那就慢慢的看着吧。”
“唐翠那個賤人,怕得罪佟言,我可不怕,抱着孩子跑了又回來,搞不好就是佟家派來把安和搞垮的細。”
“上次真應該過來看看,看看現在討好的臉!”
司機被這些話嚇了一大跳,連忙了額頭的汗水。
這人啊,簡直太虎了。
肖紅很快拿到了漫公司立的資料,以及目前正在着手的一個項目。
大概翻了一下項目的內容,很快的又扔回了辦公桌上。
小把戲。
靠着這點東西就想博得佟言的歡心,簡直癡心妄想。
無知的人,總有無窮無盡的勇氣。
也好,讓他們知道現實是什麼樣子。
佟言在辦公室設計人,畫了整整一天,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裡,都得埋頭作畫。
素描本上,全是人,一直在進行嘗試,試圖找到更完的人原型。
林風月帶領其他技開會,提前做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也跟原創的劇本作者討論了人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