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不知道他的冤屈,他們落網只是因爲他們貪,而沒有證據直指佟家豪的事和他們這些人有關。”
“周晨,人不要太較真。”
“人不較真,什麼都不在乎,那活着做什麼?”
周晨看着,“您教我道理,道理我都學會了,您又說您教的道理不對,可又拿不出新的道理說服我。”
肖紅緩緩起,“周晨,那件事已經沒人關注了,我們花費時間和力過去,沒有任何意義,有幾個人還記得佟家豪,海城這些民衆,他們記得嗎?他們關心嗎?”
“他們在乎所謂的真相嗎?”
肖紅一字一句,“他們並不在乎真相,他們只想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家豪貪了因病而死,這就是他們最想看到的結果。”
周晨抵了抵腮幫子,“你說的不對。”
“沒人關心,可真相就在那裡,不把真相說出來大家都會被蒙蔽,每個人都想當一個明白人。”
“早晚有一天,我會去把這些事辦好,但不是現在。”
現在剛收貨了一片好名聲,和當地所有人得融洽,沒必要在這時候在掀起一陣腥風雨,蓋過現在的功績。
等把這片功績得差不多了,再繼續去做下一件事,也不遲。
肖紅很清楚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周晨佩服不已,可佩服的同事又覺得冷得讓人可怕。、
“肖總。”
“你口口聲聲說,那你就該看着往好的方向發展,家豪出事讓一敗塗地,海城當地多人想踩在頭上?孟佳龍,那等小人都想在上踩兩腳以示威風,要是還繼續下去,會墮落什麼樣子?”
“周南川只是爲了滿足自己,你當他真的會爲了阿言做到什麼地步?他眼裡只有自己,他比我高尚得到哪裡去?”
肖紅平時不會跟周晨說這些,句句都是掏心窩子的話,“只有當了肖家的繼承人,才可以永遠的遠離那些人,沒有敢不尊敬。”
“所謂的,是什麼值得追求的嗎?”
爲佟家豪付出那麼多,遠不如在肖家這兩年輝煌,不用謹小慎微,不用怕隨時隨地有什麼人查到的頭上來。
更不用去應付那些虛僞又可笑的社。
都是被人結,怕,什麼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