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起三文魚,往上面芥末,佟言都怕他不了,但孩子吃得很歡。
“媽媽,你也吃一點。”
勺子遞給佟言,佟言看了都害怕,“小栩,你吃點芥末。”
給他弄了一些,周栩嫌味道太淡,本沒有味道。
周南川給多了一些,“讓他吃,沒事。”
“吃多了對胃不好。”
“一樣的。”
他從小生冷辛辣什麼都吃,到現在也沒什麼問題。
活得好好的。
兒子睡着,周南川照常將拖到隔壁屋裡去狠狠欺負。
佟言睡了一下午,不會再喊困了,周南川可以爲所爲。
但他並沒有這麼做,只是淺淺的親了親,乖乖的替穿上了服,一臉溫的樣子。
“言言,我想看你畫畫。”
佟言一愣,也忘記了多久沒有畫過畫了,“畫什麼?”
“有一次看到你畫的漫畫,畫的不錯。”
佟言回憶了一下,想起自己最近畫的那一副在公椅上睡覺的孩子,笑了笑,“畫的好嗎?”
“好。”
“只有你會說畫得好。”
無論畫什麼他都是這句話,畫得好,漂兩,就算在畫紙上一橫一豎胡謅,恐怕他也會覺得好。
誇的畫信手拈來。
佟言拿起筆就在台的畫架邊上坐着,周南川站在靠門口的位置煙,爲了讓煙味飄出去,將門打開。
門外的風灌進來,有些涼,但這大夏天涼點反而舒服。
佟言幾筆下去,勾勒出簡單的雛形,男人完一支煙過去已經瞄好了廓。
畫實會比較慢,一邊畫一邊注意細節,思考各種神態作,人的心境,要表達的覺。
但是漫畫不一樣,漫畫可以天馬行空,像怎麼畫就怎麼畫,完完全全的放飛自我。
藍的花,發的蝴蝶,白飄着長發牽着一匹馬,出兩隻麋鹿的角,一個回眸。
畫完這畫已經很晚了,佟言以爲周南川睡着了,但男人還在後,搬了個凳子一臉認真。
佟言被他嚇了一跳,嫌他神不知鬼不覺。
他一把將手裡的畫筆放下,“是你畫得太投,你沒注意我的存在。”
也有可能是這個原因,畫畫的時候什麼都顧不上了。
佟言抓着周南川的胳膊,“好了,我們睡覺去吧。”
“畫的是什麼?”
這不是在這,不知道自己看嗎?
“言言,是個什麼故事,每個畫畫的人在畫畫的時候腦袋裡都有一個完整的故事,只是最後定格在呈現出的畫面中,也就是我現在所看到的畫面。”
佟言靠在他懷裡,跟他講起了故事。
王子在森林裡迷路遇到了一隻白的小鹿,白的小鹿救了,兩人在一起度過很快樂的時,後來有一天,王子要走了,他問小鹿想要什麼,小鹿說想要王子的一匹馬。
小鹿以爲王子沒了馬就能一隻在森林陪着,可是小鹿不知道王子是上一世的人,王子跟巫有個約定。
只要小鹿說想要他留下,他就能穿越時空回到的邊。”
可是小鹿只是留下了馬,王子無法穿越時空真正陪着。
“後來呢?”
“後來小鹿恢復了記憶,知道自己說了很愚蠢的話,便牽着王子留下的馬尋找王子,跟馬兒一起去了很多地方。”
“小鹿如果開口讓王子留下來,他是不是就留下來了?”
佟言點頭,着他,“小鹿想要王子留下來,王子留下來嗎?”
今晚本想正經一點的,誰料竟然這麼。
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周南川低頭將人摁着,正要親下去,佟言低頭,目落在面前那副畫上,借着小鹿和王子的故事跟他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