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道，“真是野蠻，暴力，把農村人的一套用在小栩上。”
礙着小栩在這，肖紅沒有說出更難聽的話了，吃着吃着，倒是小栩突然說道，“，農民是榮的，種地也是榮的。”
“誰教你說的這些話？”
“老師說的，沒有農民種地我們都會死。”
佟言喝了一口茶，肖紅笑了一聲沒說話，“好，小栩說得對，所以你要乖乖吃飯。”
心裡再不舒服，也不能教育孩子。
送小栩回去的路上，肖紅突然道，“我把周晨開除了，他做事一般，不適合在公司長期穩定呆下去。”
“嗯，這是你公司的事。”
“聽說孟佳龍前一陣子爲難你了？”
“沒有，已經過去了，小事。”
這話並不會讓佟言覺得肖紅很關心，反倒暴了肖紅一直在留意回國後的舉。
“剛才滿屋子的花，是周南川安排的吧？”
“嗯。”
佟言沒必要否認，的邊就周南川一個男人。
“這些東西現在也能打你？”
“打我的不是這些東西。”
母倆忽然間又不說話了，周栩玩着手裡的玩，往佟言懷裡靠，“媽媽……”
“怎麼了？”
“媽媽你抱着我。”
“好，媽媽抱着你。”
一直抱着周栩到了住的地方，肖紅送兩人到樓下，沒有再說要上去坐的話，“後天有個活，你陪我一起過去，換件好點的服，我會替你準備好。”
“我不去。”
肖紅涉足的那些場所，接的那些人，一點也不想接，也不喜歡拋頭面，就想自己安靜的做一點手藝活，維持自己和周栩在海城的穩定生活就好了。
“多去接接，等你到了一定的年齡，你會知道人脈的重要。”
“林師傅也沒接過什麼人脈，但依舊過得很好。”
“阿言，後天的場合你必須去。”
肖紅又認真的說了一遍，佟言面複雜，“媽，萬一我沒時間呢？”
“沒時間也要去，我會讓司機來接你。”
肖紅走了，佟言帶着小栩上樓，樓梯口的位置遇到了兩個人，樓道的燈一亮，兩人手裡拿着蛋糕起。
易明德和林風月站在一起，兩人看樣子等了很久了。
“阿言，回來了？”
“師傅……”
林風月出院後一直想見周南川，但沒見着，佟言之前出國沒在國內，回來後又被工作纏得騰不出時間。
林風月一早起來學着做了點蛋糕帶過來，讓小栩放在冰箱裡慢慢吃，易明德陪着過來送蛋糕。
星期六小栩不上課，大概率是在家的，誰知道佟言帶着他出了門。
給林風月磨了杯咖啡，“師傅，您久等了。”
林風月做得蛋糕很緻，油花也繪得很漂亮，連佟言看了都覺得有食慾，更何況小栩了。
“小栩，喜歡嗎？”
“爺爺，我很喜歡！”
周栩擼起袖子吃蛋糕，林風月也看到了他上的傷，“這是……”
“這是周叔叔打的。”
林風月擰眉，心裡疼了一下，“怎麼打這樣？”
佟言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大概說了一遍，易明德什麼話也沒說，林風月只是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
兩人跟周南川的關係現在很微妙，不好輕易去評價他的行爲，怕爲本就僵持的關係又加了一層冰霜，
“教育孩子，更多的還是講究方式方法。”
“小栩，過來……”
林風月了孩子的頭，“不能周叔叔，他是你爸爸，他生了你。”
“不是，我是媽媽生的，我沒有爸爸。”
“小栩，不可以這麼說話。”
周栩吃着蛋糕，不知道在想什麼，客廳里正安靜，他突然道，“我就是不喜歡他，我喜歡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