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去,我自己睡。”
“我哄你睡。”
“我不要你哄,你快走開……”
周栩毫不留,周南川只好挨了一點牀的邊緣,周栩白了他一眼,父子倆沒什麼話說。
過了一會兒,小栩自主睡了,男人蓋好被子回到了隔壁,抱着老婆也睡下了。
平靜的一夜,對於沈海蘭來說也是心大好的一天。
躺在牀上抱着孩子,想到這事兒笑得合不攏。
肖勛進來的時候看還在笑,大概猜得到因爲什麼,“什麼事這麼高興?”
“我問你,你姐什麼時候走?”
“不清楚,在家多待幾天也正常。”
“阿言這次回去,是不是讓你爸寒心了,我看他今天一天都沒說幾句話,悶悶不樂的。”
老爺子哪裡是悶悶不樂,憋着大招呢,看高興這樣,也不好打擊。
“你爸遲早會明白的。”
“什麼?”
“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我們樂樂才是他親孫。”
佟言回到海城,不得不理工作上的事,孟佳龍那邊本來早就要將挖掘的古董給理,之前在國外沒辦法,現在回來了,和孟佳龍有合同,不得不按合同辦事。
古董放在孟佳龍在海城定點的一個工作室里,由佟言負責,管理和指揮工作室的人對古董進行修復。
還好昨晚周南川並未折騰,否則哪來的力氣。
晚一點的時候孟佳龍來了,穿着工作服,大概參觀了一圈,“佟小姐真是工作狂。”
“這些只是輕微損的。”
“那也是佟小姐手藝好。”
佟言忙了一天,此刻也有點直不起腰了,孟佳龍見狀給遞了個凳子,“辛苦佟小姐了,一個大要做這種活。”
下班後佟言從工作室出來,穿着白大褂剛要穿過走廊離開,遇到了孟佳龍的車子停在門口。
中年男人笑起來便給人一種心思沉重的覺,他下車,文質彬彬,“佟小姐,晚上方便一起吃個飯嗎,項目那邊給我打電話,說考古過程中遇到了一些問題,知道您是這方面的人才,特地跟您請教請教。”
佟言本想拒絕,聽他說項目有關,下意識的點頭,“行。”
“那上車吧,我們到了地方慢慢說。”
孟佳龍是一個人,佟言也是一個人,男人開車帶到了一家酒店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