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我在你家樓下。”
佟言不信,去了台看,遠遠看到黑夜裡一個男人的影。
沒有開燈,緩緩的往樓下去,別墅和外面的路隔着一個很大的院子,中間一條蜿蜒的石子路,外套都沒來得及穿,踩在石子路上。
走了好幾分鐘,打開了那扇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男人的大臂將從院子裡扯出來。
“周南川……”
掙扎,男人一隻手將托着,往車裡塞。
佟言莫名其妙,用手推他,腳也在蹬他,“大半夜的,你……”
“我問你。”
他着的肩膀不讓,“小栩的名字,是不是秦風取的?”
瘋狗一樣攆到國外,就爲了問這個?
“小栩的名字?”
“是不是秦風取的?是不是你跟他談的時候你們計劃好的你們生個孩子就這個名字?”
他咬牙切齒,幾乎是在着火,佟言以前沒說是怕他多想,看着他的眼睛,“是他取的,但是……”
還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周南川一拳打在後的座椅上。
佟言被他的作嚇了一跳,“周南川,我要回去了。”
“取這個名字只是因爲覺得這個字很好。”
“栩……”
還沒說完,他就低頭去咬,佟言推不開,車內空間也不大,不了,被他咬得眼淚汪汪的。
無聲的廝殺,佟言用了些力氣反抗,渾是汗。
無意中也將周南川的襯扯開了,扯得有些變形。
着氣,“起來,別弄了。”
“行。”
佟言雙手撐着後的座椅,起來了一些,立刻又被他撲倒,“再給我一次。”
他低頭下去,佟言沒有在反抗了,只是將臉別開,不再看他。
總讓他覺得自己在欺負,在強迫,無論他心裡有多大的氣,多大的委屈,也只能自己慢慢的消化了,用在上,朝着發泄,他就不是人,他就十惡不赦。
周南川將人抱起來,讓坐在他上,忍不住又去親,好一會兒讓自己冷靜下來,挨着去扣的睡。
給扣好,一顆一顆的全部扣好。
他上還有傷,剛才那一通胡鬧,他也並不舒服,佟言也後悔了,“我上次的話不是要氣你。”
“言言。”
“傷口還痛不痛?”
“我不要自由,你管着我吧。”周南川聲音很輕,“我想做的事就是跟你做。”
佟言:……
“很多事我想讓你自己選。”
“我要你,言言,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跟我說。”
“我跟你道歉,我改……”
他已經很努力的在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