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我不是學生了，遇到事我會自己解決。”
“那你喜歡周南川？”
他不止一次的問過這個問題，每一次都避而不談，扯開話題，或是用教育他的方式讓這個問題自然而然的沉水底。
秦風手裡還剩了最後一口煙，他完了，滅了煙，“我走了。”
“喜歡。”
佟言看着他的背影，“兩年前你也問過我，當時我說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喜歡他。”
這話算是把秦風的傷口再次的撕開，倒了一桶鹽上去。
佟言以前是怕傷害他，經過他和丁佳曼這一遭，覺得長痛不如短痛。
與其看他沉迷再過去，爲了的事把自己的家庭鬧得飛狗跳，不如徹底絕了他的路，讓他不再有任何期盼。
沒有希就不會有失。
佟言走到他邊上，“秦風，謝謝你陪我長大，好好回去吧，桑榆不能沒有爸爸。”
周栩這麼久以來沒有父親在邊，不想讓秦風的孩子也這樣。
秦風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看着，一步步的走進了電梯裡，門關上，佟言了眼淚。
大概是最後一次單獨見面了，以後的路希秦風能好好的走，希他有錦繡前程，有滿幸福的家庭。
反正，不要跟現在一樣就好。
佟言要見的那位古董收藏家大有來頭，他祖上估計是有什麼大背景的，是替海城博館，就捐了幾十樣價值無法估量的老件。
佟言以爲地方會是在某個豪宅里，但沒想到，那位收藏家住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區，別說豪宅，別墅都算不上，一個普通的洋樓，一樓平層，帶着一個很小的院子。
“程先生。”
“你好，佟小姐。”
“久等了。”
程老先生接進去，到了後佟言才發現程老先生家裡本就沒有別的人，而他家裡的東西也簡單得過分，連套像樣的茶都沒有。
大概看了一眼，何止沒有茶，甚至沒有廚房。
“地方簡陋，佟小姐不要嫌棄。”
“程先生說笑了。”
這地方不是程立的家，只是他用來做收藏的地方，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能看得出歲月沉澱的痕跡，本該是廚房的位置，前後左右都是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