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很久沒有踏進這棟別墅了，今天破天荒這麼早回來吃晚飯，鄧紅梅特意多燒了幾個菜。
飯桌上冷清得可怕，幾乎只能聽到楊暘的聲音，“周總，吃點這個，這是阿姨特意爲你做的。”
鄧紅梅這麼話多的人，僅僅只是看着他，而周雪琪除了沉默還是沉默，怕說錯話，更怕惹他不高興。
周南川專心的吃飯，一口氣吃了兩碗，吃完後放下筷子，看了一眼低頭飯的周雪琪，正對着他笑的楊暘，還有神不在狀態，像是在游神的鄧紅梅。
“我聽說你們今天遇到了林風月？”
周雪琪這才擡頭，原來這麼久不回來，一回來就是問這事。
“是嫂子跟你說的？不，佟言，跟你說的？”
周雪琪點頭，“也只有了，不然你怎麼知道的。”
楊暘心裡一涼，難不兩人私下還見過面，下午的事，他這麼快就知道了……這聯繫是多切，前妻了竟然還如此上趕着來，臉都不要了啊。
“媽，你跟林風月認識？”
周南川注意力一直在鄧紅梅上，鄧紅梅從游神，再到渾被乾了力氣，着他，機械式的點頭，“我……我不太記得了……我，可能是……”
“你究竟認不認識？”
周雪琪拉着鄧紅梅冰涼的手，“媽，你沒事吧？”又去的額頭，“臉怎麼這樣難看？”
“你認識多久了？”
他也不再問認不認識了，他有眼睛，會看。
鄧紅梅手裡正拿着筷子，抖得厲害，看了一眼自己抖的手，將筷子放下了。
周南川沒得到任何確定的回答，但他基本在心裡確定了，鄧紅梅確實是認識林風月的，可兩人怎麼會認識，鄧紅梅並不打算說。
周雪琪和楊暘莫名其妙，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可母子倆心裡都非常清楚……
周南川一夜沒睡，躺在牀上很快閉上了眼睛。
半夢半醒間到一個人，楊暘正低着頭跪在他邊上，他用手摁住了的腦袋，“滾……”
“周總，你不難嗎？我究竟哪裡不好？”
男人直接坐了起來將燈打開，楊暘大冬天的穿着短，被他突然開燈的線刺得有些不敢看他，頭髮正着。
“那個莎莎我打聽過了，你跟都可以，怎麼不可以跟我？”
“我是真的喜歡你。”
楊暘之前還想矜持點的，給周南川打一場持久戰，可在鄧紅梅和周雪琪邊那麼久了，周南川都沒正眼看過。
眼瞅着要被他前妻捷足先登了，哪裡忍得住，就不信有男人會拒絕。
穿這樣真不如不穿，但他也沒有任何非禮勿視的意思，直勾勾的盯着，像是在看一棵花，一株草那麼平常。
“你現在出去讓我睡個好覺，我可以考慮給你留點面子。”
楊暘不干，心一橫再次掀開被子，想鑽進去，周南川一把抓着的頭髮。
楊暘震驚的看着他，試圖將他的手拿開，但他得很緊，燈照亮他的臉，看到他眼中布滿紅，應該是睡眠嚴重不足導致。
“痛……”只覺得頭髮都要被他薅禿了，去抓他的手，但男人力氣大，頭髮用了力，手背的青筋都在跟着跳。
“好痛啊！鬆手，鬆手！”
“啊，再大聲一點，！”
“啊……”楊暘沒忍住喊了出聲，“好痛，我頭髮，頭髮！”
“你這麼缺男人，我給你錢，你去陪好坤哥和老潘，他們比我大方多了。”
楊暘咬着脣，微微彎着膝蓋，姿勢特別怪異，又被抓着頭髮，被迫將頭仰起來。
哪裡是缺男人，分明就是想嫁給他，想給他生孩子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