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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欺負

佟言抓着他的胳膊,“周南川。”

“嗯。”

“以後你別這樣了,真的疼呀!”

他摟着,“好,以後不這樣了。”

“生孩子比這個還疼啊?”

周南川想了想,一臉認真,“我沒生過,不太清楚,但我猜比這疼。”

在男人的角度,這事兒應該是舒服的,會不到人的覺。

佟言心裡一緊,周南川寵溺的的腦袋,“但我會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聽周南川的話,佟言去上了藥,周南川也給承諾,除非心甘願,否則絕不,但周南川也把話說得很明白,“你也不能反悔。”

“什麼?”難不還能主要?

周南川說不是這個意思,補充道,“你要是答應給了不能反悔,中途喊疼我停不下來。”

佟言作勢打他,他抓着的手,“我認真的,我了解我自己。”

得沒話說了,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你以後別說這種話了。”

有了鄧紅梅的叮囑,佟言中午下樓吃飯,周南川再三問要不要把飯端上去餵說不了,要一家人在一起吃。

說出那話的時候,男人心窩子裡屯滿了

鄧紅梅那是相當高興,合不攏剛說完佟言就聽的下來吃飯,說明心裡有這個婆婆。

午飯後周南川陪着佟言上了藥,帶去樓上蓋好被子,哄睡。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經常會覺得孤單,心裡空落落的,有時候窩在被子裡莫名的想家。

想海城的南京路,想那一條又一條擁的弄堂,想小吃,想喝一口當地的黃酒。

爺爺在大院裡教寫字,雖然是生,績也不錯,但寫字寫得相當難看,登不上大雅之堂。

用爺爺的話來說,就跟狗刨了似的,爺爺在教寫字這塊花了很多功夫,後來教了很多回沒有長進,失頂,好在國畫畫得好,爺爺很喜歡的國畫,甚至將客廳里那副名家真跡都換畫的臘梅。

那年臨近過年的時候,什麼日子忘了,大概也是這幾天,所有人都放假了,等待着新年即將來臨,爺爺擬好了名單讓爸媽去送禮,送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在家裡吃吃喝喝。

爺爺聊起當年還在鄉下沒進城的時候,爸媽時不時上一句,閒來無事大人們聊着天,一邊聊一邊剝松子,等到吃晚飯的時候,每個人都剝了一大堆,松子都剝完了。

吃松子,只是懶得剝,看完電視吃個不停,吃得第二天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