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婉氣得在電話那頭大,將孫文澤罵了一頓,讓他立刻回去。
佟言無法想象,安向婉那麼好的人也會這樣在電話里對孫文澤大吼大,脾氣並不差,甚至可以說非常好。
對人從來都是溫的,沒人說不好。
可見非常的生氣,幾乎失去了理智。
電話掛斷,孫文澤將手機放在邊上,“澤哥哥,你回去吧。”
“我就知道你接完電話會跟我說這個,嚇到你了?”
“也沒有,就是……就是不想你被我的事牽連。”
“你是你,你和佟叔叔不一樣。”
“他是我爸。”佟言咬了咬脣,“是不是你們都覺得我爸在這件事上得了什麼好?”
“沒有,我不會這樣想,佟叔叔跟阿姨結婚多年,肖家的況他相當清楚,不會爲了這點蠅頭小利犯錯。”
“跟金額無關,我爸就不是這種人。”
孫文澤笑了,“好,我相信佟叔叔不是這種人,那我們等他平安出來。”
“嗯。”
佟言鼻子一酸,孫文澤扶着躺下,搖頭,“但是我想去洗個澡。”
“洗澡?”
“行嗎?”
“你生病了怎麼洗澡。”
“我有手有腳的。”
孫文澤挨了的額頭,不放心,“洗澡可以,我在外面守着你,你有事我。”
這算是他們最曖昧的一回了,佟言在裡面洗澡,孫文澤在外面站着,他倒是沉得住氣,一直站着,直到裡面水聲停了。
佟言沒有換洗的服,裹了浴巾,孫文澤讓穿上他帶來海城的服。
男人的服,沾着男人的獨特的味道,佟言穿着依舊很寬大,頭髮還是溼的,用巾了,“阿言。”
“啊?”
“我能進來嗎?”
“好。”
地上的水已經被拖乾淨了,對着鏡子頭髮,男人到後,“我來幫你。”
“不用了,很快就好。”
還是有些虛弱,聲音啞啞的,“你先出去吧。”
浴室本就小,他進來就更小了,兩個人在這狹隘的地方,多是有些難爲的,佟言將自己上的內內洗了,就掛在浴室里,用暖風吹。
孫文澤一眼就看到了,白的棉質的,小小的一片,他頭一緊,低着頭,“我幫你吹,快一點。”
佟言也不拒絕了,搬了個凳子坐着。
頭髮很快的吹完,要出去,孫文澤看着掛在浴室的東西,“晾到外面吧。”
佟言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看過去,“哦,也行。”
自己去取下來,想掛在空氣流通一點的地方,幹得會快一點,孫文澤看踮起腳,接過來替掛上去。
他燥得厲害,洗完澡便上牀了,他足足了兩煙才將那子勁兒了下來。
事實上誰都不是聖人,無論什麼職業,只要關乎人,就變得很複雜了。
他沒想過,更沒預謀過對幹什麼,但做夢的時候偶爾會夢到。
說不清楚怎麼回事,孫文澤自己也覺得很難以啓齒,可他潛意識裡或許就是有這種想法,他很喜歡,他也清楚的恐懼與害怕,以至於本不敢輕易去。
看到晾在那的內內,還有完全對他不設防的佟言,他覺得慚愧,他洗了把臉,回到沙發上,離的牀並不算遠。
到酒店吃藥後退了燒,但還是有點燙。
他渾緊繃,在牀邊上坐下,他有預,佟言不會拒絕他的,他強勢一點會順着他的,可他有點下不了手。
睡得很,男人看了看,的臉,轉頭便去沙發上睡覺去了。
他睡得並不好,一晚上都在看的牀,但佟言卻睡得極香,一覺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