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普通的碎片啊，都是翠玉，易裂，易碎……
“徐坤，你來看看。”
徐坤點了點頭，但沒有和佟言打招呼，只是隔得遠遠的看一眼，姜又喊周南川，“南川！過來看看，過來。”
周南川真的就起，先滅了面前的半雪茄，走上前，看了一眼，站在姜邊上。
“之前被我打碎了，碎渣了，你看看佟小姐多好的手藝。”
姜說這話時臉上掛着笑，“我就問你厲不厲害。”
“好手藝。”
“關鍵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比你那不識好歹的前妻是不是強多了？”
姜並不知道佟言的底細，單純只以爲是林風月的一個徒弟。
這話讓除了姜以外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尷尬起來，徐坤了一把汗，周南川則是看着佟言，佟言也看着他，但只有幾秒，很快垂着眸子，“姜先生滿意就好。”
姜轉頭去拿錢，從包里拿了一張卡，“這是尾款，我到時候會讓助理多給你一點，你比我想象中做得還要好，下次我跟我老爺子在吵架打碎這些玩意兒，我就都讓你接，不找別人了。”
“姜先生照顧我的生意是好事，是信得過我，但老爺爺歲數大了，還是儘量不要吵架，對老人家不好，古董能從某個朝代流傳到現在不容易，一件沒有新的可以補得上，就算修復也不是之前那件，還是儘量保護好。”
老人就像古董一樣脆弱，傷害後關係會復原，但一定是有裂痕在的。
姜被這話說得不由得笑了起來，將卡放在桌上，“佟小姐還是賺錢要緊，我家裡那些古董不損壞，你賺什麼錢？”
在姜看來，有點自命清高的意思，甚至還有點多管閒事。
佟言微微彎腰，拿了他手裡的卡，沒有作任何解釋，“謝謝姜先生信任。”
起要走，姜又道，“佟小姐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喝杯酒。”
“暫時沒有。”
佟言不卑不，拿了錢就走了，姜坐下，“說實在的，就瞧不起這些清高的藝生，要賺錢吧，還來對老子進行教育，我猜心裡不得我每天打碎老頭子七八件古董才好，好吃個。”
周南川就跟吃了秤砣似的，今天在這被看見了，對他只會印象更差，姜再這麼一來，更加顯得解釋不清。
人正要湊過來扶着他繼續去按，周南川腦子嗡嗡的，轉頭就往門口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