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之間不可能有單純的友誼,佟言心知肚明,自兩年前孫文澤第一次到國外找,更加清楚了,他們的關係不再是長輩之間而持續到現在的超越友之上的。
孫文澤是喜歡的,而作爲一個人,也會被孫文澤這樣的男人吸引,他堂堂正正,有責任心,做事細緻,深得父母和長輩的喜歡。
就算是爺爺還在世,沒有離開,估計也會舉雙手雙腳贊他們的事。
他們可以有結果,但只能是自然而然,不是因爲任何外在的原因不得不走到一起去結婚,佟言是這樣想的。
孫文澤是着急了,但也不想得太難了,“阿言,你是能接我的,對不對?”
他問得太直白了,佟言應了一聲,小得自己都聽不見,但孫文澤聽到了。
男人靠近,的腰在沙發上,被他的手環住了,他的一張臉湊上前。
佟言知道他要做什麼,莫名有點緊張……垂着眸子,孫文澤的吻一點點落下來。
就算被看穿了意圖,也阻止不了他想更進一步的行爲,他的吻是熱烈的,卻不會讓覺得很難,他仿佛只是在試探,討的歡心。
乾淨而簡單,不會讓人覺得有任何不適。
他做得很好了,可佟言還是不由自主會想起周南川,他從不會這樣吻,不會吻得這麼純粹,他每次與接吻總是忍不住要去解的服。
孫文澤不會,也想象不出來孫文澤這麼對的樣子……
吻到一半,他還在繼續,佟言卻將臉別開了,“我去看看小栩有沒有蓋被子。”
起,脣被他親得紅紅的,面也紅潤,整個人有一些因慌而導致的緊張。
的兩隻小手剛才就放在他口,他服的布料挨着,質地並不,但卻能在掌心留下些後的深刻驗,佟言回到牀邊給小栩蓋上被子,手心依舊有他上的布料的。
一顆心怦怦直跳,怎麼也安靜不下來。
出去的時候男人還在喝咖啡,剛才他裡也有一陣咖啡的淡淡苦味。
“小栩睡得還好嗎?”
“還不錯。”
孫文澤點頭,看了看時間,“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晚點陪你吃飯,還是去我家,我答應了帶小栩擊。”
“你不用慣着他。”
“這也不慣,答應他的事總要做到,不能騙小孩。”
孫文澤戴上警帽,又回到了那個不好接的孫副局,冷冰冰的,一臉端正,嚴肅得不像話。
和剛才溫對的男人,仿佛判若兩人。
“澤……”即將口而出,心再大也不可能在和他纏綿親吻後還能喊他以前的稱呼,佟言有點茫然,覺得自己打破了原本不該去打破的東西。
“嗯?”
“我想說,如果我們後來沒有在一起,那我們是不是回到之前也不可能了。”
“你在說什麼?”
垂着眸子,“我只是有些怕。”
他陪伴兩年了,不想失去他,就算最終沒有和他走到那一步,也不想落個老死不相往來的下場。
孫文澤笑了笑,了的腦袋,“你想法怎麼這麼稚,沒有這種可能。”
“萬一……”
“也沒有萬一。”他說這話的時候想起了賈思媛,想起那個人不可一世的樣子,補充道,“就算有這種萬一,也是我要去解決的問題。”
從酒店離開後孫文澤回家一趟,孫濤不在,安向婉準備出門打麻將。
遇到了回來的孫文澤,“這個點怎麼回來了?”
“爸呢?”
“出去了,不得工作養家啊?”
孫文澤笑了笑,“你現在出去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