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暘故意停頓了，看着鄧紅梅，期待從鄧紅梅眼中看到點埋怨的意思，但鄧紅梅沒有任何埋怨的意思，只是淡淡的，“是這個格，也不能說不尊重長輩，就是客客氣氣的，也不會有很多話。”
“這個脾氣周總怎麼得了？”
周南川可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楊暘開始以爲他這麼明的男人會稍微笨一點的人呢，有時候工作上故意多問他幾個問題，他就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沒有任何調。
後來不敢了，那男人一雙眼睛，什麼都能看得明明白白的。
“南川以前很順着的，嫁過來的時候……雖然鬧了一些脾氣，但南川對都還不錯。”
周南川現在對人這麼冷漠，估計也跟在佟言那邊挨了不毒打有關。
時間一久，男人就學了，不會在人上下那麼多功夫了。
“阿姨你跟我講講他們的事吧，這麼久了，他們中途有聯繫嗎？”
“我不清楚，帶着孩子離婚後就出國了，一走就是兩年。”
“真狠心啊，到現在還不讓你們看孩子，阿姨，你對沒有怨氣嗎，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鄧紅梅愣了一下，“沒什麼過分的。”
知道周南川對佟言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就知道的，可能還不夠全面，人家都說佟言以前在海城有男朋友，被周南川打散了，要真是這樣，那可能不知道的還有更多，哪敢胡說八道。
“以前對你好嗎，孝敬你嗎？”
鄧紅梅不知道該怎麼說，腦子裡還是小栩的樣子，兩年不見，會說話了，長這麼大了，脾氣也不小啊。
“小楊，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先去休息吧，我在這待會兒。”
“那怎麼行，我要陪着你的呀阿姨，要是周總知道我沒把你陪好，他肯定會罵我的。”
“我是要罵你幾句。”
周南川也不知道從哪裡出來，嚇得楊暘面蒼白，捂着心口了一聲。
周南川擰了擰眉，“誰給你的權利帶我媽去那邊找人？”
“南川，是我讓小楊幫忙的，你別怪。”
周南川目一直落在楊暘上，楊暘了脣，深吸了一口氣，“我看阿姨實在是很想孩子，我心裡難，我不想看到不高興，我就帶去了，周總，都是我的錯，你別怪阿姨。”
“我怪?出了門路都找不到，楊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聰明？”周南川一字一句，微微勾脣，像是能看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