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還在和說話，說一些無恥下流的話，到後來他停下了，問，“我好不好？”
佟言看着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激怒他。
“好。”
“我哪裡好？”
白虎很認真的問起來，“你喜歡我嗎？”
他笑得合不攏，“你喜歡我哪裡？”
佟言答不上來，奄奄一息，呼吸都有些無力，晝夜溫差大，晚上很冷，尤其是室外，冷得腳都有些筋。
白虎還在問，“你喜歡我哪裡？”
“手指。”
閉上眼睛，快要睡着了，強迫自己清醒，“你的手很漂亮。”
白虎抱着，將五手指攤開，“哪一手指最好看？”
“食指。”
答完了後再也熬不住了，白虎不會放過，今晚無論發生什麼，都控制不了。
白虎很高興，抱着很興，他對做了一些很親熱的舉，渾渾噩噩，閉上了眼睛。
髒污沾在子上，忍不住乾嘔，白虎卻很高興，他和十指相扣，“那你就是我老婆了。”
佟言沒回答，徹底沒了力氣，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聽到一陣聲音，像是什麼刀在鈍上撞着。
睜開眼睛，白虎正背對着，拿着菜刀在剁自己的手指。
鮮流了一地，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嗚嗚的哭了起來。
搖頭，白虎安，“等會兒就好了，刀不快。”
“不要。”
白虎手起刀落，見哭了，刀砍得更加用力，把自己的食指生生的剁了下來。
他全然不知道痛，斷指鮮直流。
“啊……啊！”
白虎着蒼白的小臉，拉着的手，“送給你，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
將手回來，白虎冷着一張臉，“拿着，我送給你的你就拿着。”
面蒼白，白虎着的下，溫道，“你不是說喜歡嗎？不是說好看嗎，難道你是騙我的？”
食指沾滿鮮，佟言到離的手指，冷汗直冒，白虎卻很高興，抱着，到斷指的位置，嚇得暈了過去。
夜裡冷，佟言的也逐漸的涼了，白虎拿了撿來的破服蓋在上，縱使臭氣熏天，佟言再沒有醒來。
次日早上，天亮了，佟言側躺着，看到瘦骨嶙峋的白虎。
他看上去很，“老婆，你醒了……”
他抱着，“我們走吧，去一個沒人找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