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正式,但肖紅說這樣穿很好看。
全杏,也是杏的,不穿,覺得采皮的過程對小來說很殘忍,可肖紅喜歡,有許多各式各樣的皮草,慵懶貴氣,也給買,說了幾次不喜歡,但肖紅還是給備着。
到了點,佟言一直盯着那道接機口,沒看到外公肖懷遠,倒看到了舅舅肖勛和舅媽沈海蘭。
“肖勛,海蘭。”
兩人拿着東西先出來,肖勛喊,“姐……”
“阿言都長這麼大了,是不是長個兒了?”沈海蘭拉着佟言的手,意味深長看着,“是長個兒了,長高了。”
“多大了還長個兒?”肖勛不悅道。
兩夫妻不合多年,但這不能完全怪肖勛,沈海蘭一向怪氣的,能和得來的都不是一般人。
“舅舅,舅媽。”
“阿言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有人味兒了呢。”
這話一出大家都沉默了,就連肖紅面上的笑也有點掛不住了。
不知道肖勛和沈海蘭也會一起回來,只聽說了肖懷遠一人回來。
“爸呢?”
“姐,怎麼不想見到我們?”
“海蘭!”
沈海蘭又笑,“姐你瞧瞧,他天管着我,話多不讓說,我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活得真窩囊。”
這話剛說完,就看到肖懷遠了,他拎了個知名玩店的大娃娃來,佟言以前喜歡那個牌子的玩,但肖懷遠手裡抱着的那款需要定製。
佟言每次去都有些趕,定製需要排隊,等不了那麼久,所以就嫌麻煩沒定。
“外公!”
“來,給阿言的禮。”
肖懷遠將大娃娃塞進佟言手裡,肖紅道,“爸,你這麼大歲數了你還搞這個形式主義。”
“這怎麼能形式主義,阿言喜歡的東西,阿言,你跟外公講講,你這麼久了在外面學到了什麼?”
爺孫倆走在前面,肖勛和沈海蘭完全不上話。
沈海蘭心裡再不舒服,也不敢當着老爺子的面放肆。
“你這一年多都在外面,人瘦了些。”
肖懷遠一路都在問在外當野生畫家的所見所聞,“你年前去了鄂溫克族,那邊的我聽說過一些,他們畫岩畫,住的地方不遮風擋雨,看得到頭頂的星星,你在那邊怎麼樣,習慣嗎?”
“好的。”
“遊牧民族的人蠻橫,有沒有欺負你?”
“沒。”
沈海蘭突然間笑了幾聲,“爸,你還不知道吧,阿言可立了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