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主道，“周南川，我答應了澤哥哥會去他那邊一趟，一是謝上次園子出事他幫了忙，二來也要去拜訪一趟他的家人，我爺爺和他家關係很好，我爸媽跟他父母也一直有聯繫。”
來西北這麼久，一直還沒去過，已經很失禮了。
“什麼時候去？”
“後天走，今天或者明天去。”
“今天雪大，先休息。”
“那我明天去，你要不要和我……”
“我留在酒店帶小栩，我去了也不太合適。”
凡是與佟家能扯上關係的，大多對他有敵意，他和孫文澤沒見過幾次，但每次見面都能覺到對方不太看得上他，這種場合他去的話等於自取其辱，但佟言……他不想和別的男人走得那麼近。
尤其是孫文澤，他看他的眼神，不得不讓他多想。
吃完飯躺在酒店的牀上，佟言得上就穿了一件裡，周南川原本也是穿了的，可睡着睡着就下來了。
吃飽了沒什麼事做，他有點不習慣，還是園子裡忙碌的生活更讓人充實，此刻他也想讓自己忙起來。
他起，先是把孩子抱在不遠的沙發上，佟言醒了，“做什麼？”
“他在這有點打擾我們。”
“抱過來睡覺呀！”正要下牀，被男人拽回來。
滾燙而危險，擰着眉，“不要，小栩……”
再怎麼樣也沒辦法做到和孩子共一室的時候幹這種事，推開他下牀，赤着腳踩在地毯上，“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
周南川這方面從不與人商量，摁着的牀上。
寒風呼嘯，大雪紛飛，不敢發出聲音，抖着在他下，像只驚的小鹿。
到濃時咬着他的肩膀，罵他是個壞人。
男人笑，越是忍，他就越是想讓出來，但愣是沒有屈服，這麼冷的天與他做得渾是汗，結束後都快虛了，窩在被子裡出輕的雙眼。
“要不要洗個澡？”
“等我睡醒。”
“言言……”他低頭過去，只見已經閉上眼睛睡着了。
累的時候睡得快，他套上黑長袖，給簡單清理了一下，吻的額頭吻口，佟言迷迷糊糊的，像是做了什麼噩夢，“嗚嗚不要……”
他愣了一下，將自己在被子裡，小小的一團，“不要好疼……”
他僵住了，眼神當即暗了下來，坐在不遠了一煙。
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記得？依舊會哭，會害怕。
只有佟言知道，這輩子沒有求過任何一個人，唯一一次求人的時候便是求他不要他，放低姿態，恨不得給跪下，說了無數好話，但他依舊將摁在牀上，讓彈不得，讓在掙扎中被撕裂，到最後失去意識。
做噩夢了，但他不敢醒，也不敢去。
說喜歡他，爲什麼還會這樣害怕。
難不都是假的。
他手裡的煙有點燙手，聽到孩子的哭聲。
小栩這孩子醒來就要吃，男人還沒來得及洗手，先將他抱起來，手肘夾着他去浴室，打開了水龍頭洗手。
他着水流，看呆了。
小孩子小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呆呆的覺，微微張着，小栩胖，在他懷裡他稍微用點力，小臉的就打了，看上去像個包子。
佟言睡得很，但沒有抖了，整個屋子裡安靜得出奇，男人去給孩子泡了，泡完後着外面有點燙，不知道溫度如何。
就這么喝，怕燙着孩子，學着鄧紅梅的樣子，打開瓶嘗了一口。
什麼味兒……怎麼這麼腥。
他蹙眉，將瓶的蓋子擰上去，將懟進他裡，小栩綠豆大的小眼睛就這麼看着他，用力的吸吮着，一口又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