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有衝過,隔三差五就衝,到了關鍵的時刻經提醒,這才慢慢的恢復理智。
想解解饞,結果就跟喝海水似的,喝得越多,得越厲害。
他又吻了吻,說話時聲音明顯有些沙啞,“言言……”
佟家現在本不管,秦風也要結婚了,人在西北,跟海城的一切人和事不會再有集。
周南川做飯給吃,慣着,做了讓他生氣的事他也從未對發脾氣,他對自己扣得要命,對卻很大方,還把經濟大權都給。
他沒文化,說話刻薄,流里流氣,但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想和過上普通夫妻生活的日子。
借着燈,看到男人眼眸深邃,偏黑的皮上有汗,手臂上的青筋隨着呼吸緩慢跳着,還沒等反應,他再次捧着親了下去。
男人在牀上的話大多不可信,周南川笑着抱着去浴室洗澡。
佟言前腳剛踏進浴室,男人便跟着要進來,眼疾手快將門關上,將男人隔絕在外。
“言言……”
沒說話,看着鏡子裡上的痕跡,還着他的味道。
男人拍打着門,“言言……”
“你等會兒洗。”
雖然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可還是不了和他一起洗澡。
佟言在裡面忙,周南川着收拾外面。
洗完後他還是沒穿服,看了一眼,面微微泛紅。
屋內一味道,嗅了嗅上,和屋內的味道一樣,洗了澡也掩蓋不了。
肚子裡是他的孩子,上是他的味道,整個人好像被他吃得的。
這樣的覺讓心裡不太舒服,埋在被子裡便打算在他上牀前趕緊睡一覺,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睡不着。
男人洗澡快,幾分鐘便出來了,猴急猴急的上牀摟着,他的臉在頸後,將的手握在掌心,“手酸了嗎?”
本來還在試圖平靜內心的激流,卻不料再次被他掀起剛才的記憶,“你,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他往下面躺了一點,在手掌上親了一下,順帶着咬了咬的手指。
整個人當時就不好了,“周南川,虎毒不食子,我剛才可能沒洗乾淨。”
……
“這不算。”
男人摟着,還要再親,佟言往後,“我困了,不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佟言睡得迷迷糊糊的。
周南川說周家村有人辦酒席,要帶一起過去喝喜酒。
“不去行嗎?”
“不行。”
從他倆結婚到現在,大多都是看笑話的,所以背地裡才會有這麼多人說閒話,他就要帶多去走走,好讓所有人沒話說。
佟言在牀上賴了一會兒,被他拖出來起牀穿服,換好了服多問了一句。
“辦酒的人我認識嗎?”
“你見過,結婚的時候他也來過。”
“誰啊?”
“我爺爺那一代兄弟的孫子,跟我也算是兄弟。”
“他結婚啊?”
“嗯。”佟言不記得這一號人,此刻只關心另外一件事,過了一會兒問了出口。
“你媽會去嗎?”
上次鄧紅梅過來找鬧,鬧完以後便沒有再過來送湯了,周南川私下跟說過,鄧紅梅那邊會去說,可沒見到人,心裡不安。
看着周南川,男人了的臉,“我們一家人都去,我妹妹也去,妹夫也在,你看到我媽的時候如果可以,最好稱呼一下。”
佟言了脣角,“上次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我說了我們的事不用管,以後也不會再來干涉我們的事,言言,有什麼委屈回來跟我說,我爸媽不容易,他們也都很喜歡你。”
周南川槓起來能把人氣死,低聲說話的時候也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