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老公和秦風從小穿一條子長大的,回家後經常跟說秦風的事,知道得比較多,所以佟言一問,立刻就能回答得上來。
“前些日子總是去酒吧喝得爛醉,最近稍微收了點心,可他和丁佳曼格不合,兩人都強勢,誰也不讓着誰。”
“嗯。”
佟言安靜了幾秒,“江月姐,你讓深哥多勸勸他,他是個好人的,我希他能過得很好。”
秦風這人,外表看上去剛強,其實得要命,只要稍微在他面前放低姿態,他就能溫起來。
沒在一起的時候,也覺得他好兇,可在一起之後才知道外表的僞裝都是假的。
秦風很多時候跟個小男孩差不多。
稚得要命。
次日趙楚然和江月離開西北,周南川帶着佟言將人送到機場。
找了個咖啡廳候機,邊吃邊聊,到了檢票的時間,佟言將一個黑的絨盒子給。
趙楚然心領神會,估計是要給秦風,但還是不確定,多問了一句,“給誰?”
佟言朝眨了個眼睛,趙楚然收下放進包里,看了一眼不遠的周南川,“走了,注意……”
出月子後,佟言開始自己親手帶娃,不過只帶白天,晚上鄧紅梅不放心讓帶,怕和周南川睡覺不注意到孩子了,吵着鬧着晚上必須來帶。
儘管只是帶白天,佟言也覺得孩子不好帶。
月子裡時只是抱抱,現在什麼都要自己來,怕在家裡呆久了和鄧紅梅有什麼矛盾,每天還是照樣到院子裡來,只是手上多抱了一個孩子。
院子裡一切照舊,工人每天忙着幹活,周南川潘創義新園子老園子兩邊跑,偶爾請人吃飯,跟人談談生意。
佟言帶孩子這塊沒什麼進展,周雪琪經常不忙了幫着一起帶。
不餵母省了很多力氣,給孩子按照泡喝水換紙尿就好了。
小栩比一般的小孩子好一點,不鬧,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和月子裡一樣的,安安靜靜的,偶爾醒來玩鬧,一雙綠豆大的小眼睛看着佟言,睡着睡着還會笑。
佟言每天習慣了要睡午覺,不然渾不舒服,孩子偶爾中午喝了鬧着不睡,佟言也睡不了,哈欠不停。
周南川從外面回來,看見佟言彎腰抱着孩子坐在牀頭,眼瞅着都坐不穩了。
他上前從手裡將孩子搶過來,佟言迷迷糊糊的,眼睛都快打不開了,被這作嚇得出現了應激反應,以爲誰要來跟搶孩子,連忙抓着。
孩子就是母親的命,就算是要睡着了也能立刻來神。
周南川要笑不笑的,的頭,“你睡覺,我來哄。”
佟言見到他,忽然就心安了,點點頭真的躺下就睡着了。
周南川渾是汗,手心也是,抱着孩子就跟抱着燙手的山芋似的,怕太重了把孩子到,也怕太輕了自己沒抱住,就跟端着一盆水似的,小心翼翼。
周栩自打出生開始,他就沒怎麼抱過,月子裡有月嫂,有鄧紅梅,七大姑八大姨,親戚搶着抱,不到他,唯一抱過孩子次數最多的便是將孩子從佟言手裡搶過來扔給月嫂。
現在到自己來了,真正的屬於他們一家三口的小日子來了。
周南川怕孩子吵着老婆睡覺,關了鐵皮屋的門,一步步走下板梯,園子裡大多數工人睡在地上休息,要麼支起個小台子趴着睡,靜得出奇。
他抱着孩子,搬了個凳子坐在樹下,着鐵皮屋邊上那道梯子,回想起佟言新婚後第一次攆來園子裡時的模樣。
恍如隔世……
這天,周南川和潘創義去了新園子裡,佟言抱着周栩在園子裡休息。
顧家三朵花沒上學,今天也跟着周雪琪來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