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蓮花沒什麼文化,聞聲眼淚直冒,“川哥,你要是不包下這個園子,我在縣裡肯定找不到這麼好的事做。”
縣城一套房子七八十萬,工資低,文職的工作文化不夠幹不了,知道了周南川開園子,連忙就跑來了,一直幫到現在,工作累,可都是些村里人,在一起有話說。
“你要覺得能做,你就好好做,別天閒着沒事搬弄是非。”
此話一出,梁蓮花有些尷尬,後知後覺。
敢找不是談的,是警告?怎麼可能呢,做什麼了?
“川哥,我搬弄什麼是非了,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本打算直接讓你別幹了,但都是一個村的,小時候也都相互着,擡頭不見低頭見,找你說清楚面上都好過。”
“川哥,我怎麼了?”
“言言嫁給我了就是我的人,好不好,脾氣如何,對我如何,都是我和的事,不用旁人說三道四,你們人在一起事多,聊天,聊天也得有個度。”
梁蓮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難不是佟言跟他告狀了。
“是不是嫂子跟你說了什麼,我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嗎?”
“話說完了,你好自爲之。”
林里,梁蓮花站了好一會兒,氣得眼淚直冒,擡手將眼淚乾。
“川哥,川哥!”
周南川從里出來,周晨跑來找他,“川哥!”
跑得滿頭大汗的,裡哈着白氣,“有事不知道打電話?”
“剛才,剛才……”
“怎麼了?”
“嫂子剛才去找你了,找到了沒?”
他呆住,“來找我了?”
“你們前腳剛走沒多久,出來就說要找你,劉姐們給指路,讓順着裡邊走,看來是沒找到。”
“人呢?”
“回屋裡了。”
佟言坐在畫架前,溫恬靜,一手捂着小腹,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的在畫板前勾勒線條。
周南川將門打開看見這副畫面,人的側臉很溫,微微彎腰如棉花。
走到後,男人微微彎腰抱着,還沒完這個擁抱,佟言連忙起,一臉驚慌的看他。
“剛才我跟蓮花說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