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來,解開給我看看。”
“躺回去。”
“就看一眼。”
佟言推他,推不,眼睛霧蒙蒙的,“你想都別想。”
“我沒看過。”
“你又不是沒過。”不止了,還親了,沒皮沒臉反駁。
他有預再下去會哭,只得就原地躺下。
“真不給看?”
“關燈,我想睡了。”
周南川把燈關了,心裡躁得慌。
這幾天他沒睡好,腦子盡想那些七八糟的事,唯一提醒着他的便是儘量顧及的,不把惹急了。
人躺得很規矩,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不給看能不能給親一下?”
佟言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停留在第一次的影中。
疼,太疼了,沒有任何準備,純粹只是爲了完那件事。
怎麼哭着求都沒用。
正緊張,男人忽然從被窩裡抓着的手,要回,男人低頭吻了一下。
秦風在家裡休養了半個月,天天都想搬出去住,但秦威看得嚴,幾乎沒讓他與外界聯繫。
半個月後,顧玉芳牽着丁佳曼來秦家做客。
丁佳曼和秦風同歲,到現在依舊未婚,丁家着急,秦威正好也着急,兩家就這件事彼此都有心思。
說了幾句客套話,顧玉芳藉口去洗水果,秦風坐在椅上,丁佳曼大大方方的看着他。
“吶,幾個月不見被人打折了,還是你這副姿態看着順眼。”
“這福氣分點給你,你要不要?”
丁佳曼了角,“不用分,你人很快就是我的了。”
這話從一個人的裡說出來,讓人覺得不適,秦風笑不出來了,也沒了開玩笑的心。
“你之前跟我兄弟相親沒,現在把主意打到我這兒,是不是嫁不出去了?”
丁佳曼一點也不生氣,笑意更深,“你繼續作下去遲早把自己作死,我幫你一把”
“什麼意思?”
“你爲了佟家那小丫頭的事專門跑去西北一趟,這事兒被海城一個放出來了,你爸不給錢下去你們秦家還能這麼逍遙嗎?”
“你闖的禍要你爸給你屁,一次一次,兩次三次……”
“丁佳曼,你把話說清楚。”
丁佳曼點了一煙,“這兩年我們兩家屬於競爭關係,與其爭下去不如找個折中的辦法一起賺錢,公事私事都解決了。”
“你腦子是不是有什麼病,我前幾年什麼樣你不知道?”
“正因爲你什麼樣我知道,我什麼樣你也知道,這才信得過,我對你沒要求,結婚後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到了年齡結婚算作給父母代。”
丁佳曼拎着包起,微微眯眼,“你以爲佟經國能允許你的存在給佟家帶來污點嗎,要讓那羣老狐狸對你放心,你自己自覺點。”
否則秦家名下的產業,非被查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