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更大膽,“們坐過你上?”
“嗯。”
“你也過們的,或者,其他部位……”
“嗯。”應得很沒底氣,不得不應。
“們是不是很大,手……手怎麼樣?”鼓起了勇氣,問出這話卻也臉紅了。
不想能說出這種話的人,男人又低了低頭,“別說了。”
“是你先提起的,你要是不高興我以後不說了。”語氣有些難掩的失落,似是了什麼委屈。
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娶了後一顆心都在和孩子上,見不得委屈,聽到的語氣便覺得心裡有無數針齊刷刷狠狠往心裡扎。
他比大八歲,剛出生時他就上小學了,能跳能跑,能說話,有自己的意識。
讀兒園的時候他就讀初中了,青春期的年,籃球場跑得風風火火。
周南川小的時候個子不高,小學的時候經常因爲個子被人欺負,瘦的,頭髮發黃,又黑又矮,穿的都是親戚和鄰居家裡不要的舊服。
到了初中,個子嗖的一下躥起來了,骨架和結實了,人還是黑,但很有氣質。
他高中時才小學,就看了一眼,便再也沒辦法抹去。
他在社會上漂了十年一路到如今,過去的每一年對他來說都至關重要,他卻獨獨記得第一次見到的那天。
老天爺派了個天使來拯救他,提醒他不要犯錯,學會去原諒這個社會的不公平。
你以爲所有人都踩你的時候,總有人看得起你的。
佟言便是唯一看得起他的人。
他緊繃,大臂摟着懷裡的人,不敢摟得太用力了,“言言,我錯了,我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才能讓他高興點,該怎麼辦才能與過去妥協,一筆勾銷。
捂着肚子,蜷着,“周南川,我不是怪你,我只是難。”
難的丈夫因親爺爺的一己私慾到如此苦楚,難他的經歷,難他和那些人過去的扯不清的關係。
他與接吻,佟言抓着牀單,沒有擁抱他,也沒有推開他的意思。
覺得人和人是平等的,不該瞧不起任何一個行業,可剛才親眼看到徐坤和周晨他們在那些人上。
潘創義還開玩笑的讓陪的人桌子,高興了賞一千塊。
潘創義倒沒不尊重人,只是玩笑話,那人真的就了,那桌上還有抖落的煙灰,看到那人進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