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他當着的面折了又撕，撕得很碎。
“給我，你給我呀！”
佟言要去搶，他後退一步，將撕碎的畫紙扔在地上，白白的一片一片的。
“你給我。”
他長得高，往後一退兩手一擡，本就不到什麼，一直往他上撲試圖搶回來，眼睜睜看他兩三下撕得沒了影。
佟言氣急敗壞，踩着他的腳險些沒站穩，男人扶着。
“無恥！”一掌扇過去，打在他臉上，“周南川，你簡直無恥，無恥……”
“秦風就是君子？他怎麼就不無恥，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憑什麼可以一筆勾銷，我怎麼不可以？”
“你本不配提他。”
“他比我強在哪兒，比我有錢，比我能讓你爽？”
盯着他，又是一掌，他也不一下，輕輕的抓着的手不讓，但他那點力道，也不敢用得太過了。
佟言哭得很傷心，着一地的碎紙，努力的和他拉開了些。
看哭得那個樣子，他試圖去安，他一往前有所作，就退的更凶更猛，幾乎腰都要撞到桌子了。
那眼裡滿是不可思議，甚至帶着幾分呼之出的厭惡，這和之前他時候絕反的眼神一模一樣。
“我爽什麼？”跟着他一起厚無恥，抓了一把樂高的積木，朝着他砸過去。
“你一個強殲犯，我想想都噁心，孩子怎麼來的你心裡沒數嗎？”朝他大吼，一如幾個月前要拿刀砍他的架勢。
男人想去安，被這話釘在了原地，他對是用了強，看從掙扎到絕。
這是心裡的一刺，何嘗不是他心裡的刺，他呼吸漸漸沉了些，“之後呢？”
“之後什麼？”
“在海城，在你臥室里，那次，你……”
“我覺得你可憐的。”
他擡頭。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有病要去看病。”
他深吸了一口氣，“言言……”
“滾！”吼得大聲，將拼到一半的積木打翻，全都朝着他砸過去，“滾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