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男人的臉,他下意識往後。
佟言沒能到他,但看到了他臉上皮的地方,“怎麼回事啊?”
周南川手背了,覺到不太舒服,“換季的時候都這樣,天氣大了,太曬的。”
頭一次見有人被太曬得皮了,“疼不疼?”
“不疼。”
“你點防曬。”
“不用你快吃,吃了睡一覺,晚上我帶你出去逛逛。”
“老闆!”
“哎!”
誰在鐵皮屋外面喊了一聲,周南川立刻起,“言言,你好好養着,有什麼想吃的跟我說,我去給你買。”
“你又要去哪兒啊?”
“看地。”
風裡來雨里去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累這樣,佟言着手裡的雙皮,有點吃不下去了。
男人在外面累死累活,覺得自己睡覺有點罪惡了,不知道做什麼,拿了個畫紙鉛筆在上面描了幾筆。
想起在海城的時,又想起和周南川在一起的時,心裡那汪平靜的水面漣漪波盪。
這個男人,一腔熱,沒有很好的起點,每一步都是走出來的,一路走來這條路,歷經千難萬阻,揮灑着與淚。
着畫紙,有點出神,沒過一會兒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筆一停,這才看到勾勒出的竟然是周南川的面部廓。
臉一紅,當即將畫紙收起來,起去開門。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東雪,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邊上還帶着個老太太。
雖然只見過一回,但佟言有印象,老太太正是周雪琪的婆婆,孫蓉。
孫蓉手裡拎着一隻,還帶着水果,“佟言,你好呀!”
老太太滿頭大汗,上來就拉着的手,將捆好的往地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