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我不好不聽,他這人蠻得很。”
顧東雪笑了笑,“不是吧,我聽雪琪跟我媽說,南川什麼都聽你的。”
“哪有,男人的事我也管不了啊,我現在沒工作在家養胎,什麼都靠他。”
和園子裡的人接久了,佟言也懂得如何以退爲進了。
周南川從廁所里出來聽到接電話,角微微上揚,掛了電話還要繼續睡,男人在牀邊坐下,“我這人怎麼蠻了?”
“你還不蠻?”佟言將服的領子往下拉,“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自打上次說了不要親看得見的地方,他就專挑看不見的地方親,男人給把服拉上去,“我這不是沒你嗎,你也不能要求太高是不是?”
“哎呀你出去,我想睡覺。”
“起來了,我帶你吃點東西。”
“吃不下。”
天熱食慾也差了,周南川眼看着半下午了,不能讓繼續睡了,“你起來在園子裡走走,我等會兒上海洋和他媳婦,再喊周晨一起,還有大明,我們去吃火鍋。”
“這麼多人……”
“那我們單獨去?”
“兩個人太無聊了。”
“那就上他們一起?”
“行吧。”
懶洋洋的,周南川將人從牀上撈起來,讓坐在他上,擺就這麼蓋在他牛仔上,“言言,我……”
“川哥!”
周晨將門推開,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佟言坐在周南川的上,擺的棉質布料微微往上,出修長的和腳踝。
嘭——
門再次被關上,周南川要去親,佟言連忙從他上下來,被他按回去,“周南川,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不會進來了,一天沒見,你讓我親親。”
“不親。”
事實上周南川要做的事攔不住,最後還是被他摁着親了一場,脣親得有點發紅,從屋裡出來的時候還有點心不在焉。
周晨去了外面煙,不在狀態,他在心裡提醒自己,下次進那屋必須得敲門了。
周海洋的未婚妻,楊荷香,已經懷孕一個月了,看上去完全看不出來,但周海洋緊張的,畢竟頭一回當爹,馬上又要結婚。
初次和大家一起吃飯,楊荷香穿的一件藍的襯小短,皮偏黑,長得不算很好看,普普通通。
見了佟言便笑着跟說話,“嫂子你好,經常聽海洋說起你!”
沒過一會兒,楊荷香去上洗手間,周南川一邊往杯子裡倒酒,一邊問他,“你經常說我老婆什麼?”
所有人都把這事兒忘了,周南川還一直記着,佟言打了他一下。
周海洋倒有點不好意思,“沒,我就說嫂子長得好看,賢惠,還有商業頭腦,這網銷不就是嫂子先掛出去的?多厲害!”
周晨冷哼了一聲,明顯不信,但也沒再說了。
又過了一會兒,佟言吃完了火鍋出去走走,周晨恰好出來煙,“我跟你說,海洋肯定跟他媳婦沒說你好話。”
“你怎麼知道?”
“以前他就說你敗家,不懂節約過日子,花川哥的錢跟流水似的,都是他說的,還說你不賢惠,什麼都不會幹,他要娶肯定不娶你這種的。”
佟言笑着看他,“奇了怪了,你們以前經常在背後說我?”
“他們說了,但我沒說。”
“他們是誰?”
周晨這才知道什麼越描越黑,佟言着他的臉,“你以前是不是也在背後說我了,說我什麼了,嗯?”
周晨叼了一煙,臉被得變形,笑了出聲,“也沒什麼,就是,就是隨便說了點。”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