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和你的同學們在一起，玩得開心嗎？”
“你要是不來很開心。”
周栩蹲在了路邊，“你要是沒事做，去幫我拿瓶番茄醬吧。”
“好，在哪裡拿？”
“你找人問，就說我要。”
來一趟不能讓就這麼回去，但他也並不是很想跟說話，周栩蹲在路邊，像是被什麼事難住了。
佟言找到了人拿到了番茄醬，小栩還在路邊，保持着拿個姿勢，撿了樹枝在地上畫圓圈。
見佟言回來了，他起將番茄醬拿過來，“謝謝你，你走吧。”
周栩將番茄醬拿過來，佟言看着他的背影，走了一段路周栩回頭，看還在原地，“你快走。”
他已經跟說話了，沒有不理，怎麼還是要哭的樣子。
周栩只想讓快點走，但佟言就想多看看兒子，得小栩不得不折回來，“你再不走我爸就醒了。”
周南川醒了跟在這看孩子並不衝突，以他的子，他也不會反對的。
周栩顯然有些急了，孩子的憤怒是藏不住的，“他見了你難。”
趕走只是怕周南川見了難，佟言笑了，這些年他都這麼依賴周南川了嗎，這麼還替他着想了。
“你回你家吧，我很好。”
周栩再次冷下來，說完這句話就真的走了，沒有再回頭了。
許多事說明白反而會讓人難堪，小栩知道，什麼也不說，替留足了年人的臉面。
周南川將兒子養得很好，也確實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周南川一覺醒來，周栩端着一盤燒烤激的走到他帳篷里，“爸，爸……吃燒烤，快來吃啊。”
“我給你拿了酒。”
“拿走。”
“放了辣椒，辣的，辣的。”
聽到是辣的，男人這才拿了一串在手裡，他坐着，兒子站着。
剛睡醒得喝口水才能吃得下東西，“水。”
“哦，等下。”
他放下盤子，屁顛屁顛去拿水，將瓶蓋擰開了，遞給他。
男人勉強嘗了一口，“有點焦。”
“沒有啊，我剛才一邊吃一邊嘗了。”
什麼，他咬過？
“不是，我是一串一串嘗的，你我肚子。”
周栩將他的大掌拿過來，往自己肚子上放，周南川不屑他，將手回來。
“爸，喝點酒……”
“周叔叔，我們烤了豆腐。”
一個小男孩拿了錫紙烤得豆腐來，大家小心翼翼的，就跟在郊外玩過家家似的，男人連忙接過來。
“謝謝。”
“周叔叔你多吃點。”
說完笑着就走了，周栩又道，“你先吃了這些串串再吃豆腐。”
“你管我。”
剛說完電話就來了，“周總，佟小姐已經簽了合同，正式轉讓手續委託了肖總辦。”
“好。”
要走了。
停留片刻要飛到別的地方去
周南川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周栩抱着他的後脖子，“爸爸……”
“嗯。”
“今年回西北過年吧。”
“鬆開。”
“不松，我想回西北過年，給他們看看我的車，我要當老大。”
周大明打算把周耀星送出國念高中，周栩天天都想回西北當大哥，除了周耀星他就是最大的。
“耀星也回來過年。”
周栩一下子焉了似的，拉喪着臉就走了。
周南川哭笑不得，又喝了大半瓶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