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牀又大又,系的,被子上還着蕾的花邊,好幾次他睡覺到了心裡像是有一萬隻小鹿撞似的。
佟言還在將頭別開,他注意力已經轉移了,解開的扣子出雪白的肩,一口咬了上去,“嗯……疼呀。”
臉小,一點點大,鼻子也小,也小,他的高鼻樑着小小的鼻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挨着。
大掌慢慢往下,他微微彎腰將抱起來,輕放在牀上,還是和接吻的姿勢。
他抓着的腳踝,男人的脣在腳上虔誠的吻了一下,想回來,男人的力氣卻很大。
他附上去繼續親吻,佟言躲,他不讓躲,將的肩膀摁在掌下,“言言,你全都好小。”
這話被聽出了另一層意思,以爲他嫌小,他說這話的時候另一隻大掌確實也不老實,剛好到。
“嫌小就別。”
他哪裡捨得鬆手,堵住的脣,佟言有些缺氧,大腦已然空白,忘記了自己在何方。
周南川總是有這種魔力,讓忘卻整個世間,讓腦子裡只想着他,乖乖的抱着男人,耳邊是他氣的聲音,他呼吸中屬於他的味道在兩人之間散開。
他胡的到背後的扣子,大掌輕輕一抓,全開了,佟言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還沉沁在與他的接吻中。
他做足了準備,後讓起坐在他上,佟言稍微找到點理智,覺得自己此刻被他弄得有點狼狽,想跑卻被他抓回來了。
男人笑了,心裡猜到不會乖乖聽話,又過了好幾分鐘,等到佟言已經忘記這個事的手,他一點點的占有。
沒有前幾次那麼疼,但還是有點難,指甲刮着他的後背,指腹一點點挲着,有些缺氧。
有點發抖,“出來,難。”
“出來了我會憋死,言言乖……”
他一邊安一邊占有,溫又決斷。
周南川沒有騙,沒有前幾次那麼疼了,但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往外流。
男人沉迷當中,看到臉上掛着淚水,忽然有點慌了,捧着的臉乾眼淚,“別哭言言,別哭……”
每次都會哭,他以爲這次做足了準備便不會哭了,可的痛比他想象中強烈。
佟言沒有埋怨,也沒有如前幾次那樣試着推開他,而是將他抱着,着他此起彼伏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人的眼淚鹹鹹的,溫熱的,挨在他偏麥的肩膀上,啜泣着,“周南川,你要對我好。”
“好。”
“不能對不起我。”
他笑了,在臉上親,“好。”
“不能喜歡別的人。”
“好。”
沒有別人,以前只有,現在也是,一直都是。
“還有別的沒?”
“我想不起來,等我想到了再說。”
男人再次吻下去,熱烈而澎湃,“言言……”
“嗯……”
“我……”我你。
佟言學着他咬他的樣子,在他脖子上也咬了一口,的脣到他的結。
在自己的閨房裡對他敞開了心扉,的與靦腆,的保守與拘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他的澆灌下悄然盛開,對他綻放出最的一面。
無所顧忌的將自己的一切原原本本的給了這個男人,的丈夫周南川。
周南川瘋了,幾乎忘記自己在何方,佟言的手抓着被單,將被子上的蕾揪一團,抓緊後又鬆開,如此反覆。
他吻,與十指相扣。
結束後周南川給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佟言累得睡着了,在被子裡。
他像是親不夠,吧唧一口,左臉一下,右臉一下,脣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