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潔。”
徐坤耐心也不見得很足,拉了一下,“你在跟我生什麼氣?”
“我沒生氣,你給我金錢上的幫助,我很謝你,但我現在不需要了,所以寫個欠條給你,以後這些錢我會慢慢還你。”
“你瘋了吧?”
“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一直留在這,坤哥,我覺得我說得很清楚了。”
在徐坤看來,他和姚潔這麼久以來是在往啊,是男朋友關係,他應該幫着姚潔去理一些自己不能理的事,怎麼在這裡了易。
“坤哥,你也是年人,你有過那麼多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認爲我們沒必要讓彼此都於很尷尬的境地。”
想得很簡單,年人的事,糊裡糊塗的開始,但結果說清楚就好。
徐坤這種人覺得新鮮,跟玩玩,缺錢,可以陪他玩。
原本是打算就這樣等到他玩膩爲止,自己在主離開,不會那麼難看,但現在一天都等不了了。
兩天之後彭然會來一趟海城辦事,要收拾好東西跟他去西北邊陲地區。
想自由自在,做一個野生畫家,這沒什麼不好,可以和彭然朝夕相,住在數民族的帳篷里,如果可以,甚至有一天想和彭然一起在邊陲地方個家。
海城的這些喧鬧,早就吵得崩潰了。
只要在海城多呆一天,姚母就會想辦法讓爲家庭負責。
父親早就死了,也爲了他們做出了這麼多犧牲,不可能一直用自己去填他們生活的所需,那不公平。
姚潔將徐坤推開,“坤哥,我會在你這邊住一天,明天我就走。”
徐坤心裡像是卡了什麼堅無比的東西,一時消化不了。
他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反思自己,可能是工作太忙,陪的時間太,又或許是姚潔沒有工作,在家太無聊了,想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徐坤只知道喜歡畫畫,別的了解得很,次日早上不得已,給佟言打了電話,問姚潔喜歡什麼,想做什麼事。
佟言一頭霧水,“跟我說過想自由,想去邊遠地區。”
那就……時間帶去邊緣地區玩一玩,當地的風土人吧。
徐坤不擅長空口白牙的承諾,他想到了要做什麼事,就會立刻去做,今天有今天的事,明天有明天的事,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