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不知道說什麼好,安的親了親他,但他回應的並不是溫的吻,覺得到,他很。
好幾分鐘,佟言輕輕地將他推開,“真的很難嗎?”
“嗯,好難。”
“可我怕疼。”
“我輕點,慢點,行嗎?”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周南川低頭吻着的脣,溫至極,一點點的與坦誠。
秦風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麼一間鐵皮屋,蹙着眉頭看了一眼上去的板梯,擡腳正要往上,聽到了人的聲音。
有那麼一刻他大腦一片空白,不信邪,想再次靠近點,裡面的聲音再次穿過來了。
“你輕點……”
“好緊啊,言言。”
秦風拳頭緊握,眼神頓時黯淡了,他想走到門口,卻發現自己沒有那個勇氣。
靜越來越大,他有些麻木了,走到了門口。
“喜歡嗎,是不是不疼了,嗯?”
“說話啊言言,喜歡嗎?”
“嗯……”
聽到最後的時候,秦風跑了。
佟言聽到了外面的靜,緊緊的抱着周南川,小聲問,“外面有人?”
“沒有,今天風大,下了雪。”
今天風大,下了雪,樹梢的雪沒有化,秦風走到園子門口又折了回去。
寒風吹在上,吹在心裡,他蹲在聽不到靜的地方點了煙,一又一,蹲得腳麻,抱着膝蓋也沒辦法暖和一點。
不是的錯,是他沒在需要的時候陪着。
屋內,佟言躺在被子裡睡着了。
懷孕的緣故周南川不敢折騰很久,可力確實不行,在他完事兒後累得睡着了。
男人穿上了服,了一煙緩緩往外面走,神清氣爽。
一記拳頭就這麼過來了。
他有準備,但沒反擊,指尖夾着煙,無比淡定的看了他一眼。
秦風渾冰冷,幾乎有些站不穩,一個踉蹌揪着他的領,咬牙切齒,聲音抖,“周南川,你強迫是不是?”
“你在說什麼?”
他頭一緊,“剛才,你強迫,我問你是不是?”
“我們是夫妻,什麼強迫?”
周南川將他甩開,意味深長盯着他看了幾秒,“你還有聽男親熱的癖好?”
秦風徹底沒了話,周南川朝着他走了幾步,看了一眼他的,“你這次過來,是想讓我再斷你一條?”
秦風盯着他,周南川要笑不笑的,“還不滾?”
秦風頭皮發麻,半條命都沒了,像極了落魄的流浪漢。
周南川了一口煙,沒對他手。
過了好一陣,他才開口,“周南川,你對好點。”
沒等周南川說話,他從兜里拿了個手鍊,“幫我給。”
說完後便走了。
周南川在外面完了煙,接到鄧紅梅的電話,“媽。”
“還不回來啊,我跟你爸等你們吃飯呢!”
“你們吃吧,我們晚上在園子裡住。”
“什麼?年都沒過完怎麼又到園子裡住嗎,不是說好了回家的嗎?”
他當時沒了主意,也沒顧得上提前發信息回去,他有點不耐煩,“我累了,就在這睡,你們吃你們的,明天回來。”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繼續看這條手鍊。
跟普通的銀質手鍊沒有區別,但仔細看可以看到上面的字樣,很緻,也很小。
有塊白的小圓餅,上面刻了字,很土:秦風和阿言永遠在一起。
小圓餅很小,字也很小,得要命。
他心想,真夠矯的。
如果他沒記錯,佟言也有一隻這樣的手鍊,剛來的時候戴過,但他一直以爲只是裝飾品,從沒仔細觀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