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才不是。”
佟言有些難以啓齒,“我……”
要是不說,只能穿睡下去了,可睡的子,好像也有點勒肚子了。
“怎麼?言言……”男人聲音有點啞。
“你中午回來嗎?”
周南川猶豫了幾秒,“回來。”
“那你回來我再……”
“你現在說。”
這樣支支吾吾的,弄得他心裡七上八下的,“你要是不好說,那我現在……”
“我子。”
“嗯?”
“我子穿不下了,就是……可以進去,穿上去之後也勉強可以,但拉鏈沒辦法關上。”
周南川有點懵,想起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了鼻尖,“所以是子穿不下了?”
“嗯,我服是長款的,就這樣放下來可以勉強遮住,拉鏈沒拉外面人雖然看不到,可涼嗖嗖的,我不習慣。”
周南川笑了,佟言臊得有點臉紅,“你笑什麼,笑我?”
“沒有,我哪敢笑你,我等會兒忙完了去問問,買孕婦穿的子。”
“行,你隨便買個便宜點的,下午你再帶我出去買,我自己挑。”
掛完電話後,佟言呆在牀上玩手機,看了一眼日期,接近元宵節了。
秦風要跟丁佳曼結婚了。
這個年秦風過得並不好,在秦家跟丁家兩邊的親戚周轉,兩家結婚的事準備妥當,就等着時間到了舉行婚禮,名正言順。
越是到了這個時候,他越覺得不安,心裡七上八下的。
這天他開車在街上晃悠,不知道去哪兒,跑去趙楚然那邊敲了門。
“秦風?”趙楚然有些錯愕,“快進來。”
徐力在外面上班,趙楚然在家陪兒子,婆婆本來和住在一起,但老人家怎麼也習慣不了海城,徐力上頭有個哥哥死了,骨灰埋在老家的墓地,婆婆便覺得到了這邊了只剩下大兒子一個人在老家的土地上孤苦無依。
得回去陪他,死也要死在老家,怎麼也說不通。
徐力起初不同意,但老人家鬧得厲害,每天悶悶不樂,徐力最終也只能點頭了。
趙楚然給秦風倒了一杯水,趙楚然的兒子徐逸則在地板上玩球。
以前抱在懷裡的那麼點大的孩子,現在都會玩球了,有自己的意識了,時間過得真快。
距離上次秦風來這已經過去好久了,趙楚然有些意外,“你怎麼突然想到來我這?”
“阿言最近有跟你聯繫嗎?”
趙楚然愣了一下,“你跟丁佳曼不是要結婚了?”
都要結婚的男人了,還來這問前友的事,聽上去有點渣,“家裡催得緊。”
“你跟張明深一年的,也該結婚了,家裡不催才奇怪。”
氣氛就這麼僵持了幾秒鐘,趙楚然開口,“上次你跟趙楚然訂婚的時候我跟通過電話。”
他擡頭,眼眸深沉,“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懷孕了,你跟丁佳曼也訂婚了,你既然點了頭你就應該知道,想悔婚不可能,你父母也不會讓你去得罪丁家。”
秦風沒了話,趙楚然嘆氣,“你們沒緣分,既然已經沒辦法在一起,那就各自安好,也不枉相一場。”
從趙楚然家裡出來,秦風心依舊浮躁,走在這海城的大街小巷裡,總能看到曾經和親熱的影子,怎麼就了別人的老婆?
他怪不了佟家狠,爲了利益將人嫁給周南川,他也怪不了佟言沒有和家裡力爭,他只怪自己沒那個本事去解決問題,只知道一廂願,到頭來什麼也做不了。
這天秦風失了,秦家將電話打給了張明深,讓他幫忙查,張明深一查,人已經在去西北的飛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