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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你不懂嗎?

對他並沒有坦誠的勇氣,頂多是加愧疚罷了,他趴在上,緩了緩,在脣上親了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等你準備好。”

“我……我只是……”

喝了點酒,臉燙得厲害,孫文澤笑着的臉頰,“不用對我有所虧欠,我對你好只是想對你好,你不欠我什麼,以前是,現在也是。”

佟言要是懷着這種想法給了他,有朝一日回想起來一定會難,搞不好又是一道過不去的心理影。

“要真說我們之間誰欠了誰,反倒是我欠你。”

“沒有。”

“我第一天就該來的。”

他們此刻的姿勢相當不好看,躺在同一張牀上,孫文澤將親了個遍,最後還是給穿上了服,讓坐在牀頭。

佟言整個人都有些不太自在,總覺得他今天很不對勁,和以前認識的孫文澤不一樣。

他洗完澡出來,摟着躺下。

“今晚就在這陪着我,我不做什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沒底氣,但佟言點了頭,“那我先洗個澡。”

洗完澡後安靜的躺在他邊,蓋上了被子,枕着他的胳膊睡覺,孫文澤親了親的臉頰,又親的額頭。

“你這麼相信我?”

“那我還能相信誰呀,睡吧。”

屋裡就留了一盞小小的檯燈,佟言給肖紅髮了信息過去,抱着他的腰和他聊天,聊彼此小時候的事。

孫文澤沒想真的跟睡,也沒想睡在一起完全不發生什麼,但他跟就僅僅是抱在一起聊天。

“澤哥哥你爲什麼要當警察?”

“小時候看電影裡的警察很威風,可以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叔叔阿姨也同意嗎?”

他搖頭,“他們更傾向於讓我學政法。”

孫文澤抓着的手,“讓我看看你的手。”

“吶……”

他將自己的手掌和的手掌在一起,“你的手很小,但能畫出很多畫,濃華。”

“你這次回去後,別爲了我的事再跟叔叔阿姨吵架,其實我不太希你因爲我的緣故,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

曾經爲了周南川,一度勉強自己去適應西北的生活,那種適應的階段讓很不舒服,不希孫文澤也這樣。

孫文澤將抱得更緊了一些,若不是改變,該如何更靠近一點?

如果沒有在西北出現,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和再有什麼集,僅限於爺爺之間的那點關係,見了面客套兩句罷了。

可偏偏他遇見了,在最狼狽的時候,在最落魄的時候,出現在西北的土地上,需要他對出援手。

的種子在他心中發了芽,生了,令他魂牽夢繞,他從前大部分時候都在省會那邊,自打知道在臨西,總是借着公事過去看

若是在過去,邊有人像他一樣爲了人不管不顧,他一定會嘲笑對方格局太小,不懂得顧全大局,眼下他自己變這樣的人,嘗到了甜頭,才知道放手究竟有多難。

佟言聊着聊着,斷片了,窩在他懷裡睡着了,孫文澤睡不着覺,熬到了天亮……

次日早上,孫文澤出去買東西,覺到有人跟蹤他,他反偵察意識很強,幾乎沒過幾分鐘就將人揪出來了。

他沒問對方是誰,爲什麼跟着他,拿起電話就要報警,對方被他的舉嚇得不輕,“我不是,我……”

代清楚。”

對方是海城當地的私家偵探,他是專業的,孫文澤比他還要專業。

得知竟然是周南川派人過來跟着的,他不由得嗤笑一聲,“回去轉告周老闆,這次記在這,再有下次新賬舊賬一起算。”

送孫文澤離開,佟言回家去了,肖紅也跟說了肖勛離開海城的消息,“舅舅什麼時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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