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收拾東西，看了一會兒，轉頭走了，“你等會兒記得給我打包一份點心，路上別耽擱了，冷掉了我就不想吃了。”
姚潔點頭，蹲久了起來的時候頭昏腦漲的，覺全部都在往腦袋上沖。
佟言對面是一個看上去資歷很老的警察，邊上兩個人站在老警察後頭，另外兩個在做筆錄，佟言後也站了一個，人太多了，清一的制服。
資歷很老的這位警察，佟言覺得很眼，但想不起在什麼時候見過。
老警察和談了一上午，佟言至今都沒有回憶起究竟在哪裡見過，只知道他姓張。
佟言將自己的知道的都說了，對方還是來來回回的問，隔了一會兒，問另外一個話題，再過了一會兒，又將剛才的話題引回來，大家都想從口中得到不一樣的答案，但佟言面平靜，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任何緒波，答案都是一樣的。
“佟家豪有沒有給予肖紅便利？”
“沒有。”
“這次倒塌的大樓，你在這之前有沒有聽佟家豪提過相關的信息，你再好好想一想。”
“他上任的時候我不在海城，你可以查得到。”
“那你在哪？”
之前已經說過了，但他還是要繼續問，“在西北。”
“聽說你跟西北那邊孫文澤走得很近，他跟佟家豪平時來往嗎？”
“我這幾年一直在國外。”
“在國外做什麼？”
佟言又如實回答了一遍。
有個人進來跟姓詢問的老警察說了句話，老警察點了點頭，看着，佟言很快的又被帶到了別的地方。
應該是某個部門，的並不清楚，但迎接的是個中年人，看到對方前着的職位標識，這制服如果沒看錯，好像是反貪那邊的。
對方做了自我介紹，佟言判斷的基本沒錯。
“你好，佟言。”
中年人問話的風格並不如剛才那位姓張的老警察那般板正，只是問這兩天心如何，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家裡小孩好管嗎？三歲的孩子是不是稍微有些不乖，不聽話？”
“有點。”
中年人笑着，過了一會兒又問起肖紅，“你母親跟你來往多嗎，會不會經常過來幫你帶小孩？”
“沒有，很。”
“肖紅在海城名下房產蠻多，你知道嗎？”
搖頭，“我不知道。”
“佟老是我的老師。”中年人又道。
佟言看着，點頭。
“他生前的產怎麼都給你了，那些錢去了哪裡？”
“我捐了。”
這些事，是佟言在出國前辦的，佟經國留給很多錢，還有現在佟家的老宅，把房子和一些珍藏品留下了，現金基本上捐出去了。
對方點了點頭，“肖紅和佟家豪離婚這件事上，你知道多？”
“他們離婚後我才知道，當時無法接，但我決定不了他們的選擇。”
“他們是因爲什麼原因離婚，佟家豪有沒有……”
“我不清楚。”
“柯婷婷認識嗎？”
“認識。”
“那……”
“我只是見過，認識，但我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中年人從家常開始聊，聊到肖紅名下的房產，又聊到佟經國是的老師，令放鬆警惕，再聊到柯婷婷，目的顯而易見了。
佟言看到過佟家豪和柯婷婷手拉手，但不能說，一旦說了就真的說不清楚了，唯一知道的是，這兩年佟家豪兢兢業業，將心思放在事業上，再沒有跟柯婷婷有過任何聯繫。
中年人並沒有就此繞開這個話題，一臉和藹的繼續問，到最後，問來問去都是那麼幾句話，快兩點了，有個年輕的小姑娘敲了敲門，這才不得已結束談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