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覺得家裡不如人家,怕周南川被孫文澤比下去了,也怕佟言久而久之因爲門地之間瞧不起周南川,到時候去跟別人好,那這一家子怎麼辦?
說到最後鄧紅梅說話很小聲,嘆氣,“那天晚上大半夜來家裡找狗,說怕狗冷到着,也不跟我們說,結果把腳摔到了,第二天清早那男的就來了,我們早飯都還沒吃。”
言下之意,佟言晚上不打招呼藉口找狗離開了園子,很有可能是跟那男的約會去了,鄧紅梅大膽猜測,把這話跟周雪琪說了。
周雪琪連忙說不可能,讓別把這話跟周南川講,但鄧紅梅有話憋不住,還是說了。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媽,你跟村裡的人嚼這些舌。”
鄧紅梅蹙眉,“我誰都沒說,我就是跟你說,開始嫁過來的時候我看也不高興。”
周南川不想再聽下去了,直接去了院子裡煙,鄧紅梅抱着孩子擰眉,嘆了一口氣進了屋。
風大,男人穿了件黑長袖,蹲在院子裡的青石板上煙。
娘娘在屋門口,也沒睡着,趴在一堆服搭的窩裡,懶懶的看着他,周南川也看了一眼,很快的收回了目。
回到房間裡,暖暖的,輕輕的趴着睡在牀沿上,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胳膊被寬鬆的睡包裹着,他蹲下來,拉着的手親了親。
將抱着放在正中的位置,躺上去,給蓋上被子,剛才吹了風,男人渾的汗水都涼了,被子裡又香又暖,他隔着服,,佟言忽然間睜開眼睛,對上他的眸子。
像是還沒完全清醒,又閉上眼睛在他懷裡,將上的被子往他上蓋,小手搭在他裝的腰。
習慣了他,無非是一個下意識的作,都能讓他高興得睡不着覺。
次日早上,佟言被他弄醒了,男人早上都有那麼點風,像是吃了興劑。
睡得好好的,背對着他,被他,面對着他,他得更厲害……
這幾天都沒睡好覺,以爲他回來就能睡好,結果他不讓睡,“不來了,不要。”
推開,慵懶的語氣,他覺得在撒,“不痛的。”
很快的又睡着了,完全無視他,也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其他事好說,這件事上,他想到哪就得做到哪,乖乖的睡在他懷裡,睡得很甜。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渾的不行,頭皮發麻,他看着,了脣,還沒等說完,封住的脣。
佟言最怕這個,每次他這樣做的時候都難得不行,好像渾都不是自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只能抱着他,試圖找到一些可以依附的東西。
睡一覺養足的神被他折騰乾淨了,結束後趴在牀上,臉挨着被子,兩隻手胡的搭在被單上。
男人着的腰,佟言要跑,他抓着的腳踝,他忽然發現腳踝好像跟他手腕一樣,一隻手輕而易舉就能握住,還有空的。
小聲求饒,抓着被子,“不要……”
“我慢慢的。”
“騙人。”
眼淚都掉下來了,半跪在牀上,兩隻手有點撐不住,“周南川……”
“嗯?”
“不是才結束嗎,我想睡覺!”
“沒有啊,這才開始。”
第二次比第一次久得多,久到真的要睡着了,催着他,“周南川,我真的好睏,你快一點。”
他快一點的,但他們兩人對快的理解不太一樣,腦袋又昏又漲,搖頭,“不是,你快點結束。”
他上答應,實際上沒什麼進展,佟言氣得想打他,一掌打在他胳膊上,啪的一聲。
明明很生氣在打他,男人卻在笑,不要臉的把的手拿到邊親了親,淺淺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