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折回來看電腦，佟言看東西快，“沒什麼問題。”
“坐會兒吧，我給你倒杯水。”
刻意得了頭。
“不用了，我……”
“坐吧嫂子，我好久沒跟你聊天了。”
“你那朋友什麼名字，住哪兒，電話給我。”
周南川沒打算給留面子，也不大想給留面子。
周雪琪愣了一下，笑道，“哥，你幹嘛呀，查戶口啊？”
“電話給我。”
他一臉認真，沒有半點要開玩笑的意思，他今天就得搞清楚周雪琪昨晚去了哪裡。
周雪琪臉閃過片刻的驚慌，隨後恢復平靜，看了看周南川，又看着佟言，“哦，我知道了。”
“嫂子，你是不是跟我哥說了？”
還沒等佟言反應，周雪琪低着頭，“算了，你們穿一條子的。”
周南川看着佟言，想從口中知道答案，佟言有點莫名其妙，“雪琪我……”
“我問你昨晚在哪？”
眼瞅着周南川就要發火了，周雪琪氣佟言不幫保，但又怕周南川發脾氣，支支吾吾，“我……”
“別耽誤我時間，我問你話你立刻就說。”
“東亭他媽摔斷了，嚴重的，他茶店也開倒了，現在帶着媽在縣醫院裡，可憐兮兮的……”
周雪琪看周南川擡起手來，嚇得大，抱着頭躲在佟言後面，“那我也不能不管啊，東亭現在找個了廠子上班，腳踏實地了。”
佟言見周南川要打人，連忙攔着，周南川指着周雪琪，“我問你，你昨晚是不是跟他睡在一起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昨晚在醫院守夜，我也不是那麼不要臉的人……”
話音剛落，周南川一個杯子朝砸過去，周雪琪躲開了，蹲下來抱着佟言的腳，嚇得發抖。
“再敢過去，你就給我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