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发表声明,将他们罗列出来的十条理由,一一给它反驳回去。”林薇薇提议道。
薇薇还当真是个理的理科博士,对方写一篇文章你就还以一篇文章,那也太过于温了;对方本就是说歪理,我用正理去反驳他,先不说网民有多能听懂,还得再看有多人能信。
到时候一来二闹,小瓶盖到上了他们搭好的戏台唱戏了,我这不就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填进去了吗?我摇摇头看着林薇薇说道:“不行,这件事儿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我们一定要洗白,但是这洗白的方式要比他们更坏一点。”
“更坏一点?”林薇薇角一,上下打量我一眼,小心翼翼道:“小佛,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怎么能坏主意呢?得说是好主意,算了,我也不计较这些,抬手指了指我自己,示意林薇薇看我的。说着,我还是给张晨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显得非常安静;这人当真是个人才,我在舆论上占优势的时候,显得无比忙碌但是忙碌中着平静。我在舆论上占劣势的时候,显得无比悠闲就更加平静了,且似乎一直在等我的电话。
“了解完了?”张晨开口问道。
“嗯。”我应了一声,接着回道:“现在是个什么况?”
“我有个同学在别做实习记者,他那有消息说是徐家给了不红包打点体;自体平台上忽然气势汹汹而来的评论,与好评平分秋也定不是网民一下子形的,肯定是水军为之。徐家开始烧钱,对付你们了。”张晨的语速依旧非常快。
“你有什么对策吗?”我饶有兴趣的反问一句。
张晨沉思片刻,轻声道:“写一篇反驳的文章,我来推。”
我原本以为张晨能与我想的一样,没曾想思绪与薇薇一般,是个平常对策;不过人无完人,毕竟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且边没有人教,能帮我把事态引到现在这一步,已非常厉害了。
我抖抖眉,对着电话说道:“不,我不要洗白,我要你发动一切能黑的力量黑我,把我往死里黑。”
“什么?!”电话外的林薇薇和电话里的张晨非常同步的喊了一声。
就连陶浪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神着我,轻轻在薇薇旁小声道:“薇薇姐,小佛哥不会刺激疯了吧?”
“蒋总,这,这是什么意思啊?黑你,我怎么会黑你呢,难道蒋总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电话里张晨疑道。
张晨误会我意思了,我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只是我的策略,我的‘保护伞’安全程序是小红旗安全程序改版的,你就使劲儿的黑我,说我侵权!说小红旗要把我告上法庭。”
“为何?”张晨不解道。
到是电话外的林薇薇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似乎领会到了我此举的深意。我笑着回了张晨一句话:“小红旗已被我全盘收购,没有任何侵权一说,你尽管黑就是了。”
张晨是聪明人,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出来,依旧是那句话:“得亏蒋总的志向不是华夏第一记者啊,否则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放心吧蒋总,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事儿一定给您做的漂漂亮亮的。”
挂了电话,我与林薇薇便守着电脑,看着网上的舆论持续发酵,等着我的计策产生效果。网上的论战持续火热,薇薇和陶浪两人越看越气,也加了力小瓶盖的阵营中与“敌方阵营”互骂,在这场口水战中贡献了自己的一点力量。
大概半个小时,事发酵到了一个顶点,大家吵来吵去也就那点东西,就像是铁锅里反复翻来翻去的剩饭,让人看得也觉得没有意思了。就在这个时候这锅里冲进来一碗新料,我给张晨的事在网上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