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动地看着王炎：“说实在的，刚开始你离开我的时候，我恨过你，很恨你，因为你崇洋外，你追求质，你向往国外。可是，现在我想通了，你有你的生活方式，你有你的事业追求，你希能利用你的外语专长去国外发展，你希能有捷径实现你的理想，这些，我都无法给予你，对你来说，或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现在和你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你给我介绍业务，我要说服软迎奉的话，而是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王炎心里到莫大的宽，有什么比理解更能打动人的呢？知道自己的选择有悖于传统的理念和道德，有悖于公众的规范和习惯，会到别人的非议，也会到张伟的愤恨。并不指张伟能不恨自己，能原谅自己，只是希能通过自己力所能及来支持、帮助张伟，助他一臂之力。今天张伟能推心置腹地说出这话，王炎心里充满了动，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张伟，一时竟无语。
张伟看王炎那样，知道要掉金豆子，于是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你计划什么时候去国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