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之猛地回过神，看见人白皙的手腕上面已开始泛红，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松了松手，“别撒谎，那种话怎么可能是我说出来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顾疏桐还想要骗他。
他可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地记得那个片段了。
“我爱你。”他的声音里面带着重重的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喜欢我吗？”
顾疏桐乌黑的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样明亮，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绪在看着他，过了好长时间，似乎想要说话，而片段却一下子变得模糊而混沌。
见人还想着要逃走，秦言之干脆抱住的腰，威胁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那我就不让你走了！”
这个男人有时候稚起来，比隔壁养的猫咪还要稚几分，顾疏桐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如实道：“昨天晚上……你说……我是不是想要离开你……然后，你说你爱……”
终于提到了重点，秦言之目不转睛地看着怀中的小人，扣在腰上的力度更加重了一些，最后却听见顾疏桐的声音：“你说你爱顾明月，可惜顾疏桐现在是植人！”
秦言之有些愣住了：“我真这么说的？”
“真的！”顾疏桐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表有些微妙：“我出去了！”
“等一下！”
难道，他其实喜欢的真的还是顾明月吗？
秦言之头越发疼起来。
本不可能。
他明明记得的是……
“顾疏桐，你个骗子，我明明不是那样说的，我说的明明是，我爱……”秦言之一愣，咬牙道：“我爱秦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