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爱。”
黎丹愣了几秒后，也回过神来，大概这还是衡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直白地说起苏倪。
顾泽宸呼吸加重了几秒，拳头也跟着握，苏倪明显觉到了，可这种时候，无能为力。
“是我朋友。”
衡回答。
苏倪松了一口气，看向顾泽宸，却见他神依旧不满，而拳头也没松开。
“呵，朋友，衡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就是利用这个朋友，苏倪让你为做了多事，你眼底还有我这个朋友吗，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嫉妒，我才会发狂，我才会不顾一切，衡，你到底明不明白。”
黎丹转过，已不再理会苏倪，而是地拽着衡的肩膀，拼命地摇晃，“衡，你是个男人，你有本事就当着的面说出来啊。”
“你够了！”
衡打断了黎丹的疯狂，角又多了一抹苦笑，他向顾泽宸，道：“顾总，你不用误会，我和苏倪就真的只是朋友。”
“苏倪，你还记得吗，有一年开学我学费不够，四勤工俭学，钱却被人抢走了，那一刻我真的很绝，最后你告诉我钱被拿回来了，我真的很谢谢你。”
衡说着说着，眼角开始湿润，他深深地吸了吸鼻子，反而陷了回忆的好。
苏倪看他的表，有些发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就知道了。”
衡表轻松，“当我拿钱完学费，就想给警局送锦旗，才知道那劫匪要跟没找到，又怎么会把钱给我呢？”
苏倪抿着，这其实是一件很小的事，差不多都要忘记了，没想到衡却是记忆深刻。
衡见苏倪不说话，便又继续道：“其实还有很多事，你没说，我也没说，但我却是心知肚明，我知道你是为了保全我的尊严，但对我来说这却是支撑我完学业的最大动力，没有你苏倪，就没有我的现在。我想说，做你朋友真的好的，真的。”
衡一番真实意的话让病房彻底沉默下来。
苏倪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鼻子有些发酸。
而黎丹更是不可置信，“衡……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黎丹，抱歉，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甚至是你有次出事，那钱还是苏倪出的，你还记得有次你打架被抓，那钱……也还是苏倪出的……”
说到最后，衡已捂着自己的脸，愧，自责，痛苦，无以复加，再也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