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泽赶去医院,走进病房的时候,孟韵寒已睡着了,是真的有些累了,看着躺在病床上脸很是苍白的,易远泽眉头蹙得地,缓缓的坐在的边,很是心痛的握着的手。
这么多天以来,孟韵寒都装作一副很是坚强的样子,易远泽心里虽然很想责备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体,可是每当那些气愤涌上心头的时候,却又会在片刻之后,被那很是疲倦且忧伤的神,彻彻底底的浇灭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孟韵寒才醒了过来,那时候,易远泽已趴在的病床边睡着了,孟韵寒将子微微向上移着,明明动作不是很大,却还是吵醒了他。
“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易远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眼眶也红红的,在这一刻孟韵寒才意识到,当自己这么多天都在忙碌的时候,易远泽也和自己一样,本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甚至还要担心自己。
“对不起……”孟韵寒很是轻声的说着这三个字,的声音极其沙哑,伴随着那红肿的眼前,让人心里不由得生出了痛意。
易远泽坐到病床边,手的搂着的肩膀,随后便让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你道什么歉啊,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做错什么,孟韵寒在心里自顾自的念叨着这几个字,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吗,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看来,好像做错了很多的事,甚至这么久以来,就没有一件事是做对的。
“远泽,其实我……”孟韵寒眉头皱得的,明明很想把自己心里所对他隐瞒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可是那些话却在到了边之后,很难说出口。
易远泽微微低头看着他,见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轻轻的着的肩膀,说:“好了,没事的,现在那些让你伤心的事,都已理完了,所有的事都是会过去的,你就不要伤心了。”
孟韵寒在他的怀里不停的点着头,随后便不再开口说话了,虽然的心里也会有自责和不安,但是如今在这样的况之下,好像真的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们回家吧,刚刚我去问过医生了,说你最近这几天绪波动太大,太过劳累,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晕倒,建议你这些天,要好好休息。”
当听见了这话之后,孟韵寒有些慌张的从他的怀里移开,很是张的问道:“你去问过医生我的况了,还说什么了呀?”
孟韵寒此刻忽然有些张了,怕易远泽已知道了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此刻,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有些急切。
易远泽在脸上扬起一丝笑意,看着如今很是张的样子,心里居然会想要笑,手在的脸颊上轻轻的了,说:“你就别担心了,医生说,你就是没休息好,没什么大问题,看把你张的样子。”
见他如今还不知道孩子的事,孟韵寒忍不住的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脸上出了一个很是放松的微笑,说:“我们回家吧,这些天,你也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回家,好好睡一觉吧。”
易远泽微微的点着头,随后便将从床上扶了下来,的搂着,慢慢悠悠的走出了病房,回家去了。
医院虽然已没有被那些舆论所指责了,可是因为那件事所造的影响却很是不小,古景这些天一直都在医院过夜,他要忙碌的事实在是太多了,虽然他没有孟韵寒为院长要做的事多,可是手术室和病人那边的况,都还是需要他去理。
林子禹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去雅静那里,帮进行催眠治疗,虽然他们如今都还有些悲伤,可是却也很是默契的不去提起那件事。
这几次的催眠,林子禹发现了隐藏在雅静心深的,那些让痛苦不堪的回忆,都一点点的展现在了林子禹的面前,也是在那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眼前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人,心却有着一个极其灰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