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忙吧,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注意休息。”
孟韵寒冲他笑了笑,随后便转走了,觉自己此刻浑都没有力气,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明显,直到走进了办公室,孟韵寒才靠着门,瘫坐在了地上,对于刚刚古景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很害怕,虽然很想告诉他,自己对于手术室的恐惧,可是却也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
看着孟韵寒离去的背影,古景似乎可以在自己的心里确定,孟韵寒对于手术室,真的有难以言说的,而如今找着各式各样的理由拒绝作为副手进手术室,这让古景心里对的疑,更加明显了。
孟韵寒一直以为,古景跟自己说起这件事并没有恶意,他是真的找不到医生帮忙,所以才来找自己的,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古景前来找自己说那些话的目的并不单纯,甚至是还是为了试探自己。
对于手术室充满恐惧的这件事,孟韵寒虽然在两个月之前就想着去克服,可是这两个月以来,却丝毫进步都没有,甚至连踏进手术室的勇气都没有,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克服自己心里的恐惧,可是却在实际行动上,迟迟没有进展。
第二天,孟志文的葬礼在上午十点举行,那一天的孟韵寒没有哭,甚至在眼里连一滴眼泪都看不出。
易家人都悉数到场了,甚至连易老爷子都大老远的赶了过来,孟志文生前的好友,也都赶来送他最后一程,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孟韵寒觉自己的心很痛,心里有太多太多悲伤的绪,可是却也丝毫都哭不出来。
古景在帮忙接待医院的那些医护人员,他们对于孟志文的死都很是惋惜,毕竟在他们眼里,孟志文是一个热爱医学事业,对待他们也很是友善的院长。
医院门口有很多记者,他们对于孟志文的死不是惋惜,是好奇,他们都很想要了解到最新的八卦消息,所以都围在门口,迟迟不愿散去。
“小寒,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就行了。”易远泽很是心疼地看着,昨晚上,孟韵寒是凌晨才休息的,今天早上又起的很早,此刻脸很是难看,甚至从早上起来之后,都没怎么说话,始终都是这幅心如死灰的样子。
孟韵寒微微摇着头,依旧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不愿看一眼易远泽。
雅静来的时候,已很是低调了,不过却还是被门外的记者给围堵住了,可是却没说一个字,在齐沐的保护之下,快步的走了进去。
当看见孟韵寒的那一刻,雅静的眼眶忍不住的红了起来,当走到面前的时候,眼泪终究没能忍住,夺眶而出了,雅静是昨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恨自己对孟韵寒一点都不关心,也恨孟韵寒本就没有把当做好朋友,出了这么严重的事都不告诉。
“孟韵寒,你到底什么意思?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跟我?”雅静恶狠狠的质问着,易远泽站在边,却也并没有阻止,甚至他心里还有一丝期待,期待孟韵寒能够开口说说话。
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这个,哭得比自己还要厉害的人,孟韵寒的心也开始痛了起来,眉头蹙得地,只是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却也没有哭。
“你说话呀?你现在这样,不哭不闹,连句话都不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你边的人?”雅静轻握着的手臂,哽咽着追问到。
“静静……”孟韵寒很是轻声的着,语气里满是悲伤,这是从早上到现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在听见了那极其虚弱的声音之后,雅静再也忍不住,手的抱住了,哭得更厉害了。
“小寒,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真的对不起。”雅静不停的在的耳边说着对不起,事已发生了这么多天了,可是却对此丝毫都不知道,一想到这里,雅静心里就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