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李管家把定做的深蓝晚礼服送到了苏宛白的手里。
过心理医生的治疗,苏宛白绪好了许多。不过,刚刚好转,慕容傲天就来着做不喜欢的事,已平和的心又重新焦躁起来,从正在做针线的佣人手里抢过剪刀,三下两下就把好端端的礼服剪得支离破碎。
李管家似乎预料到苏宛白会这么做,不慌不忙地又拿进来一。
反反复复五次,苏宛白发泄够了。
李管家微笑地看着,作出“请”的姿势。
苏宛白慢悠悠地晃下了,角牵起一抹讽刺的暗笑。
你不是让我去参加什么晚宴吗?那我就让你出糗!慕容傲天,你给我等着!
晚宴的场地设在金氏集团大里的宴会厅,工人们下午就开始进进出出地忙碌着。
最轻闲的大概只有金熠尘了,他坐在总裁室里一如既往地理着繁琐的公务。
他比原来清瘦了许多,连一向圆润的下都变得尖削一般。脸明显苍白憔悴了几分,不过这并不影响观。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标准的帅哥。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么困呢?
他已连着喝了五杯咖啡了,还是困得睁不开眼。他狠狠地甩甩脑袋,想让头脑更清醒一些,可文件上的字却越来越模糊,渐渐变模糊的一片。
很快,他觉到从未有过的颠簸,隐隐约约的还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八点钟,晚宴正式开始。
主持人给金熠尘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没有人接,这几天,他的助理早早地到会场忙碌,书到下送资料上来,专门到总裁室看了看,本就没有金总裁的影子。
就在宾客们焦急地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束追突然打到会场门口。
一个穿白西装的颀长影出现了,狭长的目微微上挑,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凌厉。形是妖冶的淡紫,微微上扬的时候散发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
人群中有人轻唤了一声:“金大爷好啊!”
那个帅气的年轻人微笑着向打招呼的人颔首致意,大家这才恍然大悟。人群中顿时发出激烈的掌声,年轻人几乎是被簇拥着走到了台上。
尴尬的晚宴因为金家大爷的从天而降重新归于平静。
豪门世家永远都是看似风平浪静的,金家也不例外。一直主持集团全盘工作的金二爷在没有任何预兆的况下缺席这么重要的周年晚宴,而金熠寒却这么突然地出现。这说明了什么?也许金家接班人之间的激烈竞争已摆上了台面,很多看好二爷的人也纷纷倒戈结起大爷来。
简短的开场讲话以后,音乐响起,枯燥的方际活动开始了。人们端着红酒杯在场上随意地走动着、攀谈着,一派安宁祥和。
此时候在门口的助理和书焦急地往外张着,二爷一向对工作认真谨慎,从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今天这是怎么了?太反常了!大爷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弟弟临时有事特别请他来救场的,可是能什么重要的事比周年晚宴还重要呢?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挽着一个漂亮人的手出现了,助理和书一阵狂喜,二爷终于来了。可是,等他们走近了,两个人才发现,原来是慕容集团的总裁和他的伴。
等等,这个人也太漂亮了吧,致的五、白皙胜雪的肤还有凹凸有致的材,实在是让人艳羡。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一直盯着看,但也友好地报以谦和的微笑。
刚刚步会场,慕容傲天放眼四顾,他在寻找金熠尘。
“慕容爷,你可来晚了!要罚酒啊!”一个陌生但无比悉的声音传耳际,慕容傲天略带惊讶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