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也是猜到了方青在穆王府的动机不纯,穆王府守备森严,哪里那么巧,就让方青救了穆王妃,得了一个在穆王妃边伺候的机会?说不定这些都是方青计划好的。
安苓歌也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跟在穆君寒的后,往穆王妃的院子里走去。
穆王妃子喜静,院子里一向安静,可此时踏进那安静如常的院子,穆君寒只觉得心底越来越慌乱。
他强忍住心底那种不好的猜测,推开了穆王妃的屋子,却不见穆王妃的人影。
“母妃。”
穆君寒唤了一声,连忙往床榻那边走过去。
床上正躺着一位容貌绝的贵妇人,上盖着红锦被,双手叠放在前,眸子闭着,角还微微勾起,似乎只是睡着了一样。
安苓歌三两步走上前,拉过穆王妃的手,食指中指已落在穆王妃的手腕之上。
那脉象虚浮不定时强时弱,安苓歌又掐了掐穆王妃的人中,却始终不见穆王妃醒来。
“穆王妃这是中毒了。”安苓歌神凝重,有些疚自责,“体的毒素已累积多年,不过真正的中毒昏迷,却是在今天。”
难道是方青被过去的时候便觉得不妙,当即对穆王妃下了毒手?
若不是自己突然到来,打草惊蛇,也不会害的穆王妃中毒昏迷。
穆君寒看向,没有半点责备的神,“方青既然在七年前就潜伏到了我母妃边,自然是早就存了谋害我母妃的心思,不管你来不来,都会对我母妃下手,这并不怪你。”
“可穆王妃是因为我.……”
安苓歌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穆君寒打断,“现在最要的是找大夫给我母妃看病,看看中了什么毒,如何医治。”
他方才看安苓歌像模像样地给穆王妃把脉,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安苓歌会一些浅的医术。
谁知安苓歌的神仍旧凝重,“穆王妃这是中了一种做虞人的毒,中了此毒的人,七日之昏迷不醒,却始终面带笑意,如同进了最甜的梦境,七日之后,若是还没有解药,就会毒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