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珠守在栖梧院,听见动静便立马走了出来。
瞧见两人,便把院子里的丫鬟下人都打发出去,掩护着两人回到了屋子里。
“小姐,事怎么样?”
担忧地问了一句,眉心也微微蹙起。
安苓歌才换好了裳,神有些凝重也有些疑虑,“那些药铺确实是不单独卖那些药材了,不过,只要手里有药方,还是可以拿到药的。”
明心脑子转的快,便知道了在药铺发生的事,代替安苓歌向碧珠解释,“今日我和小姐分开,我没拿药方,直接去买药,回春堂的人便说没有药材;可小姐的药方里正好有我需要的几味药材,那回春堂的伙计却给小姐包好了药。”
他们这摆明了就是不想有人囤积这些药材,可那些药铺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囤积药材的?
安苓歌正这么想着,便听院子里传来一声清脆如同银铃一样的笑声。
“大姐姐整日里在忙什么呢,都不来看看雪儿。”
安苓雪从门外走进来,娇俏天真的脸上带着一抹无害的笑。
一进门,目便落在安苓歌的腰间,见没有送的那荷包,安苓雪的眼神一瞬间便沉下去,很快又恢复如常。
安苓歌像是没有察觉到那目一样,只冲着笑了笑,让碧珠赶去泡了茶水过来,才拉着安苓雪在自己的旁坐下。
“我哪里会有什么事忙,不过是这里转转那里走走,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安苓雪却不信,一双水湛湛的眸子像是含了无尽幽怨,“大姐姐到走走,怎么也不去看看我?我出了那样的事,差点便见不到大姐姐,可大姐姐却一点也不担心雪儿的安危。”
说的是李氏把到院子里敲打一番,回去之后上吊自尽的事。
安苓歌心中冷笑,这件事本来就是安苓雪的算计,借着老夫人的手置李氏,又让王府里的那些下人认清了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让那些下人不敢轻慢于。
不过在安苓雪的面前,安苓歌却是垂了眸子,一张艳丽的脸似乎也带了几分忧伤,“不是我不想去看三妹妹,只是你出事以后,我便仔细地想了想,咱们府上的姐妹这么多,怎么李姨娘偏偏就只把三妹妹去,拿着你的婚事做筏子威胁三妹妹呢?”
“要说你们刚回府,李姨娘想要敲打你们,可四妹妹怎么就置事外了?”安苓歌抿了一口茶,一双黑亮的眸子落在安苓雪的上,其中含着歉意。
“所以我在想,李姨娘会不会是因为不喜欢我,而三妹妹和我又走得近,所以连带着也不喜欢三妹妹,想要敲打敲打,好你离我远一点,让我被孤立?”
这猜测倒像是真的,安苓雪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撅了撅,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撒娇,“可大姐姐也不能因此就疏远了雪儿啊,你如此做,雪儿可是很伤心的。”
安苓歌弯了弯,一派温的样子安,“我不是疏远雪儿妹妹,不过是考虑到妹妹的安危,才不敢过多和你来往,万一李姨娘再对你下手,我可怎么对得起三婶娘?我的良心上也是过意不去的。”
安苓雪撇了撇,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有祖母为我做主,我才不怕那个李姨娘耍什么手段陷害我。”
像是不意在安苓歌的面前提起老夫人,说着们在祖宅时候的旧事,老夫人如何疼爱,如何教规矩礼仪,却始终不见安苓歌的神有丝毫变化。
本是拿这些东西让安苓歌嫉妒,可面前的人不为所动,安苓雪倒是有些气闷了。
“呀,大姐姐,我前些日子送给你的荷包呢,你怎么没有带着?”
惊讶地出声来,像是才刚刚发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