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悲伤地看向安英,艳丽的脸上满是伤心,“难道在父亲的眼里,我和娘亲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安英本就严肃的脸更加黑沉,一双威严的眼落在李氏的上,后者心中发慌。
张了张,还要为自己辩解,安英却无心听废话。
他冷冷笑了一声,眼里满是失,“我本以为你是个和善大度有能力的,所以才将王府给你打理,谁知道你三番四次地出纰,让王府乱糟糟的也就算了,好歹没有什么大错。”
“可你竟然连雪儿都不放过,差点便害死了雪儿!我们和三弟几十年的,差点就因为你这个蠢妇而毁于一旦!如今你又在这里欺辱歌儿,怎么,是你在府里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所以要来惹事生非吗?”
“王爷,不是的,妾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啊?”
李氏神惶惶,手要抓住安英的袖,却被他一把甩开。
“听说母亲把魏姨娘接回到了原来的院子里,我今日就不去你那里了。”
他撂下一句话,转便朝着魏姨娘所在的院子走去,后的李氏先是愕然,随后便扭头狠狠瞪了安苓歌一眼,也顾不上和安苓歌争执,连忙抬脚跟上安英。
……
青的晨洒落在栖梧院的时候,碧珠捧着铜盆进了屋子,脸上带着明的笑。
“小姐,奴婢听说昨儿个王爷宿在了魏姨娘那里呢,下人们都说,魏姨娘这是要重新得宠了。”
安苓歌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碧珠给自己绾了头发,角微微翘了翘,眼底却没有什么波动,“魏姨娘得宠还远着呢。”
魏姨娘在偏院里待了那么多年,如今不过是刚刚得了一个在老夫人面前脸的机会,至于魏姨娘能不能讨得老夫人的欢心,能不能在王府站稳跟脚,还要看够不够机敏了。
碧珠有些不解,“昨日魏姨娘才刚从偏院里出来,王爷便去了魏姨娘的院子,难道不是要重新得宠了?”
想的仍旧有些天真,安苓歌摇头,“可魏姨娘在偏院里这么多年,爹爹也未曾去过几次啊,况且魏姨娘这几年,一直着李姨娘的苛待,爹爹却本不曾察觉,在爹爹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要说宠,李姨娘才是爹爹最宠爱的人”
碧珠兴奋喜悦的脸淡了许多,有些垂头丧气的,“我以为魏姨娘从偏院里出来,终于可以打击一下李姨娘嚣张的气焰了呢,原来是高兴的太早了。”
一向不喜欢那个虚伪的李姨娘,昨天见自家小姐脸上带着掌印回来,知道是李氏动的手,碧珠当即就恨不得直接冲到李氏的面前,狠狠甩几个耳,好给自家小姐出气,还是安苓歌拦住了。
为了这件事,碧珠可是掐断了院子里好多花枝呢。
安苓歌想起碧珠那愤愤不平的小模样,就有些好笑,正想打趣几句,明心突然挑了门帘走进来。
“小姐。”明心冲着安苓歌行了礼,神有些凝重,“楚玉那边有要事,已传了消息过来。”
明心是安苓歌逛街的时候,从地无赖的手里救下来的,原本是给在院子里找了个清闲的活计,后来见机灵,办事稳妥,便观察一段时间,渐渐把明心当作了自己的心腹。
便是那监视着张嬷嬷,并把张嬷嬷藏好的巫蛊娃娃掉包的人。
作为安苓歌的心腹,明心知道楚玉的存在,却不知道楚玉原本的份。
安苓歌接过明心手里的纸条,在眼前展开看了,那一行小小的字让神一变,眸底神更加深沉。
“小姐,楚玉那边出事了吗?”碧珠知道楚玉的份,有些提心吊胆,生怕们调换楚玉份的事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