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苓歌点了点头,对于他也没有什么怀疑。毕竟是他救了自己,没有必要如此欺骗自己。可是安苓歌不知道,百里明山对于安苓歌,已有了一种不同的,他害怕安苓歌离开自己。
就这样,安苓歌在府里待了半月,子也养的差不多,但是面上的伤口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恢复,只能留下了可怕的疤痕。
直到这一日,安苓歌一直对于百里明山早出晚归都没有什么猜测,但是这一日却听到了府中婢的谈话。
“我们王爷这些日子带回来的子是什么来头啊,王爷已许多年没有亲近了,不知道对那姑娘是不是……”
“好了,你就不要乱猜了,这姑娘来到我们府上,似乎是养伤的。但是王爷又不让我们暴了份,着实也有些奇怪。”
“是啊是啊,我们王爷的份何其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敢想一个姑娘面前暴,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我倒是听说啊,那姑娘的眼睛,像极了曾王爷的未婚妻。”
“诶,你别说,你这么一提啊,真的有点像。”
安苓歌就这样听着府里婢们的谈话,的心中有些复杂。不是因为他们说的,有谁相似,而是因为百里明山的真是份,居然是个王爷。
安苓歌只觉得自己的一生都不想再与皇家有什么纠缠,但是如今又差阳错的认识了这个南启国的王爷,这该如何是好。
在大周,在冰川部族,都已在皇室之中尽了伤害。再也不想回到与皇家有关的地方,因此,决定离开。
趁着今日百里明山还没有回来,安苓歌便已准备离开王府。没有带走府里的一针一线,而是自己独自离开。
给百里明山留下了一封书信,大致意思也是知道了他的份,原谅自己的不辞而别,谢他的相救和款待。
就这样,安苓歌从正门之中离开。并没有人阻拦安苓歌,毕竟这半个月,谁都知道,安苓歌是王爷的贵客,自然不敢阻拦。
就这样,安苓歌再一次的走在了大街之上,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安苓歌就这样走走着,不知不觉便被一阵香味吸引,走到了一家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