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的手还没有到达吕月月的面前,便已被穆君寒一把抓住。
“拖下去,记得毁去的容貌,本王不想看到其他人,与王妃长得一样!”穆君寒清冷的声音就这样在安苓歌的耳边回。
就这样,安苓歌被拉了下去,好在那些侍卫看着与王妃一样的面庞,并下不去什么手。但是有个胆大的,却就这样在的面上狠狠的刻了一刀。
此时的安苓歌如同已不到疼痛一般,就这样瘫坐在牢房的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心里此刻十分痛苦。
那到狰狞的伤口虽然看不到,但却知道一定十分丑陋。的眼泪落到了伤口上,十分疼痛,但似乎不到一般,任由泪水与水混着低落下来。
如今还揣着方凌肃的令牌,方才穆君寒也已看到,难怪他们会如此怀疑,无论怎么看,就是替方凌肃前来办事的人。
安苓歌苦笑一声,没有想到,自己最终居然与那冒牌货份互换,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落得如此下落。
安苓歌更加不知道的是,自己如此一番折腾,倒是让那吕月月讨尽了好。帮着方凌肃办事,方凌肃对的回报,就是把真正的解药给。
这一次,方凌肃没有食言,第二日的时候,解药便已送来,但是说的,却是希让穆君寒把那安苓歌还给他。
穆君寒一时之间有点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假的安苓歌,方凌肃依旧如此心疼。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日的眼泪,那样的真,甚至比如今自己边的安苓歌更加真实。
昨日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穆君寒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种久违的觉。不是容貌上的,而是心里的,那样的久违,他无法形容。
可是吕月月知道,不能就这样让安苓歌走,无论有没有方凌肃的命令,都要让安苓歌更加对穆君寒失,更加让知道,穆君寒如今已不爱。
吕月月心里最自卑的,就是如今自己只能凭借别人的份活着。不想让安苓歌觉得,不然每一次看到安苓歌,都觉得好像是在嘲笑一般。
这日,在安苓歌即将被还给方凌肃的时候,安苓歌却听到了牢房外让自己心碎的声音。
“月月,其实,我早已知道你并不是歌儿。”穆君寒的声音近在咫尺,似乎只与自己之间隔了一堵墙一般,安苓歌清清楚楚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可是,可是既然你知道了,那便是那真正的安苓歌啊。”吕月月似乎有些心慌,对着穆君寒说道。
“无妨,从此在这世上,你便是我的安苓歌,至于,便让回到方凌肃的边吧。”穆君寒的声音那样清晰,让安苓歌一时之间又一次湿了双眼。
原来他知道自己的份,也知道那吕月月的份。原来不是他认不出来,而是他本就不想认出来。他已爱上了那个子,而自己只是一个笑话。
安苓歌只觉得一时之间,心如刀割。但是不知道,那牢房之外的,并不是穆君寒。只是吕月月找来专门演绎变声的戏子罢了,吕月月知道,这一下安苓歌会对穆君寒死心。
果不其然,在穆君寒准备送走安苓歌的时候,他看着安苓歌脸上的伤疤,看着的子,一阵嫌弃。穆君寒只当是假的,不到恶心。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个人,这个躯壳,才是他真正的安苓歌。此时安苓歌看着他的眼神,也加上方才听到的对话,只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个笑话。
安苓歌就这样坐上了离开大周的马车,而穆君寒不知道,就在刚才,的心彻底死去。再也不会为了他到一丝一毫的痛苦,也不会为他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