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他的压迫,安苓歌的面上流出了痛苦的神。
昏暗的烛火之下,安苓歌角那一抹鲜红显得十分刺眼。方凌肃似乎被吓到一般,急忙从的上下来,为盖好了被子。
居然因为自己的亲近,而咬舌自尽!
方凌肃急忙将自己的角撕下一块,堵在了安苓歌的口中,然后找来了大夫。
之前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此时又了这样的伤,方凌肃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刀割一般,还好大夫很快便来了。
这大夫每一次为安苓歌看病,心中都是诚惶诚恐。毕竟他知道安苓歌对于方凌肃的重要,自然要小心翼翼。
此次安苓歌只是失过多晕了过去,大夫不松了口气。他知道,若是安苓歌有了什么事,只怕族长会让自己为陪葬。
谁都知道方凌肃是多么宝贝这个族长夫人,虽然从不面,但却被方凌肃保护的好好的。族中不乏比安苓歌丽的子,但方凌肃都如同没有看到一般,只是独宠安苓歌一人。
这也了冰川部族的一段闻,毕竟自古上位者最薄。
后院之中,自然要雨均沾。但却没有人敢方凌肃说这样的话,方凌肃暴戾的子他们都知道,谁也不敢开口。
此时安苓歌昏迷,方凌肃也十分恼怒。那太医止了止,就匆忙退下了,他不敢往枪口上撞。
好在方才安苓歌喝了些酒水,此刻昏迷,也没有什么挣扎,不然只会失更快。那太医包扎好之后,也松了口气。
安苓歌醒来,是第二日早上了,记得昨夜的事,知道自己与方凌肃并没有发生什么,虽然如今舌头还不能说话,但是的心里却松了口气。
方凌肃已明白的心思,这些日子都没有来打扰,让自己好生休息。安苓歌也就趁着这样的机会,对方凌肃避而不见。
直到下一次送解药的时候,方凌肃没有等着安苓歌来找自己,而是主动派人送了过去。
此次方凌肃没有再对提这样的要求,而是只是希能陪自己走走。
之后的几次送药,方凌肃都没有提什么过分的条件,大多都是陪自己吃饭,散步一类的,没有再为难安苓歌。
他不敢再去如此做,安苓歌的子是那样的烈,若是他在此激怒,怕是要彻底失去。比起得不到,方凌肃更加害怕,从此就没有了安苓歌。
他太了解安苓歌,知道定然不会如此顺从自己,如今的一切委曲求全,都不过是为了穆君寒的解药罢了。
……
而如今穆君寒在府,依旧对吕月月是那样的好,此时的肚子已微微隆起,孩子也已四个月了。
每一次方凌肃都会定期送来解药,穆君寒到也没有继续发病。
只是他隐约觉得,这解药似乎并不是真正的解药,只是压制他的疼痛罢了。
毕竟每一次发作,他除了不到疼痛,子还是十分虚弱。似乎生了一场大病一般,并没有治。
但是他却没有对吕月月说,他害怕再一次的为了自己涉险。如今在穆君寒的眼里,吕月月就是安苓歌,他不能接再一次的失去。
吕月月只当解药有用,也没有多想,虽然知道每一次的解药都是安苓歌用自己的条件换来的,也能够相像安苓歌历了什么,但是并不准备告诉穆君寒。
在里面,谁都是自私的,虽然吕月月明白安苓歌对于穆君寒的,但是不会将穆君寒拱手想让。
如果可以,甚至希方凌肃可以囚安苓歌一辈子,让安苓歌永远无法回到穆君寒的边。吕月月知道,如果真正的安苓歌回来,对于穆君寒而言不过是一个傀儡。